蕭雲鶴是心中理虧,雖然知道昨晚的事情並不是自己的錯,但是這種事情,總是女人吃虧。就算把事情解釋清楚了,人家會信嗎?
更何況現在,對方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而且一邊狼狽地躲閃著,蕭雲鶴一邊還在不著調地想著另外的事。
這小姑娘也不知道在自己的身上藏了多少兵器,這會兒又拿出來兩把匕首,幸好之前沒有輕敵大意……
蕭雲鶴之所以還能有這份閑心思,是因為他現在提升了實力,雖然可能依然無法打敗這黑衣少女,但至少接幾招還是遊刃有餘的。
不過打了一會兒,蕭雲鶴慢慢想起了自己所在的是什麼地方,他就有些著急了。
這裏畢竟是蠻人的軍營,蕭雲鶴可知道自己昨天到底幹了些什麼,且不提自己一把火燒了蠻人多少營帳,單隻是殺死四王子這一項重罪,就足以被蠻人視為死敵了。
這裏畢竟還是在敵人的地盤,蕭雲鶴現在還不知道蠻人已經把軍營向後遷移了,生怕兩個人打起來的動靜,把蠻人給吸引過來,那自己可就完蛋了。
“喂!能不能先停一會兒?你聽我解釋!”蕭雲鶴急聲道,還把聲音給壓低了不少。
黑衣少女理都不理,手上的招式毫不留情,逼得蕭雲鶴更見狼狽。
黑衣少女全然沒有蕭雲鶴的這種顧慮,蕭雲鶴卻越來越著急了,眼神時不時的向著外麵掃上兩眼,結果幾次險些就被黑衣少女給傷了。
“停!”氣急攻心的蕭雲鶴遠遠地跳開,大聲喊了一句。
黑衣少女居然被蕭雲鶴這突然的一記大嗓門給震住了,手中的招式完成了一半,就這麼站在了原地。
“咱們能不能先別打?你等我把話說完,在考慮是不是跟我再打,好不好?”蕭雲鶴提議道。
“無恥淫賊!到了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不打了,黑衣少女眼眶中的淚水卻又開始打轉。
“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看見女人流淚蕭雲鶴就是一陣頭痛,尤其是麵前的這個女子蕭雲鶴於心有愧。
“那是什麼樣子?”黑衣女子質問道,帶出了一絲哭腔。
“昨天晚上,我們兩個,都中了春藥的毒,但我最後把持住了,你跟我依然是清清白白的,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啊!”蕭雲鶴避重就輕地喊冤。
“清清白白?那我身上的衣服,是誰撕爛的?”黑衣女子指著地上的那一堆爛布片。
“是……我!”蕭雲鶴的臉上開始冒汗。
“無恥淫賊!”一聲嬌叱,黑衣少女又要開打。
“等一等!”蕭雲鶴馬上叫停。
“還有什麼好說的?”黑衣少女還是留給了蕭雲鶴這個喘息的機會。
“你的衣服是我撕爛的,但那時候我被春藥迷惑得失去了神智,所以才會做出這種事的!不過你放心,我隻是把你的衣服撕碎了,其他的,我什麼都沒有幹!”蕭雲鶴抬起兩手示意自己的清白。
“什麼都沒有幹?你覺得,我會相信嗎?”黑衣女子冷笑道,笑中帶著淚花。
“這是真的!不信你看,你醒過來的時候,你……你下半身還是穿著的吧?我……我可……”說到這種女兒家的羞人處,蕭雲鶴的臉一下子紅了,期期艾艾地說不出口了。
那黑衣女子聽著也是臉紅,嗔怒道:“住口!”
蕭雲鶴期期艾艾地說道:“真……真的……”
黑衣女子想了想,看著蕭雲鶴的眼神卻還是滿含殺意:“那我的……我的上半身……又是哪個混蛋幹的好事?”
“這個……”蕭雲鶴說不出話來了。
“無恥淫賊!拿命來!”黑衣少女大怒,再度對蕭雲鶴發動了殺招。
蕭雲鶴狼狽地閃躲,心中著急地想著對策,一時間左右支拙,盡落下風。
“停!”蕭雲鶴又喊停。
黑衣少女停了下來。
“又耍什麼花樣?”黑衣少女冷笑道。
“我承認,昨天晚上,我是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但是那都是春藥惹得禍!並非我的本意啊!”蕭雲鶴叫起屈來。
“春藥?哪裏來的春藥?除了你這種無恥的淫賊,誰還會帶著春藥?”黑衣少女根本就不信蕭雲鶴的這番說辭。
蕭雲鶴左右四顧,看到了一旁的一堆碎瓷瓶,頓時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興高采烈。
“你看!就是那裏!那是四王子他搞出來的,你想想,要不是他有這個東西,他怎麼敢來做那偷香竊玉的采花賊呢?”蕭雲鶴頓時想到了罪魁禍首,趕緊幫自己洗脫罪名。
“是他?”黑衣少女麵現疑惑,但隨即又搖頭否決,“不對!昨天我已經做了防備,他直接被我打暈了,根本沒機會下毒,我怎麼會中毒?”
“你當時是沒有中毒,但是你還記不記得,我最後扔出了四王子的衣服?你是不是砍了一劍?那一劍是不是砍碎了什麼東西?這堆碎瓷瓶,就是你當時那一劍砍出來的!裏麵正好有四王子準備好的春藥,你把它砍碎了,它就飄在空氣中,正好被我們兩個給吸了進去!”蕭雲鶴循循善誘,從地上的碎瓷瓶就把整件事情解釋得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