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讓你試一試,可不是讓你這麼玩的!差不多就行了啊,大家都是男人,摸了這麼長時間,你沒什麼,我可都受不了了!”許雲鶴捏著對方的臉頰不鬆手,那男子被扯著臉,不滿的聲音都有些變形了。
聽了對方那不滿的聲音,許雲鶴才突然驚醒過來,趕緊鬆開了手。
“真是的,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搞的,想我許雲鶴風度翩翩溫文爾雅,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粗魯無禮,又毫不懂溫柔的你存在呢?真是沒有天理了,以後要是摸到了顏顏那張千嬌百媚的玉臉,你這小子要還是這麼毛手毛腳的,豈不是唐突了佳人?”那男子輕輕地揉著自己有些發紅的臉頰,有些感慨地歎道。
“你說什麼?你怎麼知道顏顏?你到底是誰?”男子說的其餘的,徐雲惡化都沒有放在心上,但是許歡顏的名字,他卻五筆敏感。此時驟然聽到這個來曆不明的人,居然好像知道她和自己的事,不由得警惕心大起。
“我怎麼知道?嗬嗬,這個問題真是好有趣啊!”男男子笑了起來,擠眉弄眼地看著許雲鶴,“我不光知道她的名字,我還知道,你喜歡牽著她的小手在天上飛。我知道,你愛她!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的?”許雲鶴已經不是震驚了,而是開始恐懼了。這個來曆不明的人,怎麼連這種事都知道?他難道可以看透人心?
“胡思亂想什麼,我要是有這麼大能耐,還會呆在這裏?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那男子竟然好像真的猜透了許雲鶴的心思,不屑地揮了揮手。
許雲鶴一雙眼睛睜得老大,這時候再看對方,已經不是看見鬼了,而是看見閻王爺了。
看著許雲鶴那副神情,男子有些不耐煩了:“行了行了,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真是丟人!告訴你好了,本公子知道你所有的事,不是因為本公子有多少神通,雖然本公子的確天資縱橫。真正的原因,是因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想什麼,就等於我想什麼。我知道自己心裏想的東西,這有什麼好稀奇的?大驚小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我就是你?”許雲鶴皺起了眉頭。
“真是笨呐!”那男子衣服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這都不明白?我就是你,也就是說,我就是許雲鶴。而你是我,就是說你也是許雲鶴。我們兩個人都是許雲鶴,都是屬於一個人的!”
“這是什麼跟什麼啊?”許雲鶴被繞糊塗了。
“笨蛋!跟我來,讓你看點東西!”那男子生氣了,一阿寶拉住許雲鶴的手,拉著他就向前跑。
許雲鶴被他拉著向前跑,本想拒絕,卻不知道為什麼,隱隱覺得對方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也就這樣跟著對方跑了起來。
那男子拉著許雲鶴跑了一段兒,來到了一處樹林前麵,就鬆開了許雲鶴的手。
他一個人走進了樹林,卻沒有要許雲鶴也跟著進去。
許雲鶴在外麵站了一會兒,始終沒有見到對方出來招呼自己。有些不耐煩了,再加上心中好奇心漸起,他也就試探著,也向裏麵走了進去。
樹林裏很靜,除了許雲鶴沙沙的腳步聲。這也就讓他可以很清楚地聽到,從樹林的伸出,傳出來的陣陣麻擦聲,似乎是有什麼人在鋸樹一樣。
難道他拉著自己到了這裏,就是要給自己鋸斷一棵樹看?
許雲鶴搖頭笑笑,這個猜想實在夠荒謬的。在這裏遐想沒什麼意義,既然進來了,就進去看個究竟吧。
這片樹林麵積並不大,許雲鶴向裏麵走了沒多久,就看到了那名男子的身影。
那男子蹲在地上,手上拿著一把短鋸,果然是在鋸東西。
不過,他鋸的,並不是樹。
看清了他正在鋸的東西,許雲鶴的眼珠子,險些都掉了出來。
許雲鶴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將那男子手中的鋸子踢飛,又憤怒又厭惡地望著他:“你在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你鋸的是什麼東西?”
“然知道啊,這不就是一個人腦袋嗎?別看敲起來好像很容易敲破,真要是鋸起來,還是很費力氣的。你看你過來就踢掉了,還好我早有準備,還有個備份的。”那男子責怪地望了許雲鶴一眼,手中一翻,不知道從哪裏又翻出來一把明晃晃的鋼鋸,又開始了自己的拉鋸大業。
他手中拿的,竟然是一個人頭!他現在,竟然在鋸人!
眼見得一鋸之下,人頭上肉屑橫飛,許雲鶴禁不住為重泛酸,強忍著心中的惡心,他抬腳又要再踢。
那男子卻已經有了防備,一轉身輕巧地移開,抱著懷中的那個腦袋,冷冷地望著許雲鶴:“你要幹什麼?”
“看你衣冠楚楚的,沒想到,你居然是一個禽獸不如的惡魔!”看著對方懷中那個已經血肉模糊看不清人模樣的腦袋,許雲鶴平日裏本來是不喜歡罵人的,這時候也隻能用盡自己所能想得到的最惡毒的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深深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