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長生鎮,陳旭堯便向東麵的長生穀趕去。由於他剛剛步入五階絕世的行列,所以身體的各種機能都有了大幅度的提升。在億萬深山之中,陳旭堯穿梭在各棵參天古木上,耳邊破空之身不絕,空中殘影不斷,幾躍之後就消失在茫茫深山之中。翻過了一座小山丘之後看到了一個青草遍地的山穀。穀外白雪皚皚,穀內卻是春意盎然。
問餘何意棲碧山,笑而不答心自問;桃花流水漠然去,別有天地非人間。
長生穀分內穀,外穀,其景色優美用“別有洞天非人間”來形容也不過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這除了一些仙草琵琶之外就沒有什麼花可看了,有參天古木可觀卻無櫻花可賞。內穀裏端其實有一個天然石窟,方圓三百丈,高達三丈。靠近石窟裏端其實有一個寒潭,經直有三丈,其水溫常年如寒冰。無論春夏秋冬,還是嚴寒酷暑,水位始終是一絲不增一絲不減。寒潭周圍十丈內有著許多人物冰雕,不是假人,而是一些妄圖染指寒潭的人都被寒潭所散發的寒氣所冰封了!所以寒潭就是長生穀的一個絕地!即使在天元大陸又是出名的死域之一!
在寒潭前麵十丈外卻皆是綠油油的草地,後麵十丈後全是天材地寶,一片一片的天材地寶生長的格外的好,冰雕中的人的生命機能一絲絲的被抽離出來,向著寒潭聚集而去。
傳說當年古神尋到一把蓋世凶兵,試圖抹去凶兵的印記拿來當武器,可是神兵有靈,神兵有魂。古神怎麼努力也磨不掉凶兵的靈識印記。所以隻好把凶兵封印在了寒潭之下,並派了一頭洪荒蠻獸在寒潭中看護這凶兵。
陳旭堯此時正站在穀外大肆的讚揚著長生穀的風景優美,而且還發覺周邊大山中濃鬱的天地靈氣不斷的向著穀中聚集。他雖然對世上各大名陣有所涉及,但是卻不是很精通。不過一眼還是發現了這個長生穀的內穀中有一處天地靈根。靈根上擺了三十六顆聚靈石,七十二顆凝元石。縈繞著靈根呈八卦的樣子所擺放著。陳旭堯低語道:“[聚靈陣]?[聚靈陣],顧名思義,聚天地之靈氣,集大地之靈脈於一處,乃上古齊陣之一,布法早就已經失傳了。因為陣眼處靈氣充裕,可以讓在陣眼處修煉的人的修煉速度一日千裏啊!”因為這樣實乃逆天之舉,所以布陣的時候常常會引來天罰。所以非修為逆天的人不可布好此陣!看來當年這個古神修為定然達到了真武境界啊!”
“好小子,有點見識。”一個看起來仙風道骨的老人從另一個山頭三兩步就邁過來了,陳旭堯道:“前輩謬讚了。”隨即又驚歎道:“縮地成寸?這可是達到了真武境界才有的大神通啊!前輩功造參天啊!”這位老人三兩步就來到了陳旭堯的身邊。陳旭堯就運轉家傳的神功想運用神識打量這個老人,不過卻得不到一點結果。神識像泥沉大海一般剛接觸到老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正當陳旭堯在疑惑和驚訝中有發現一個妙齡女子自老人剛才出現的山頭飛奔過來,其速度竟然隻比他自己慢了一點點。
隻見剛才還一副仙風道骨的老人現在卻沒有了一點高手的模樣了,就像耗子見到了貓一樣飛快的想著陳旭堯身後的長生穀逃去。跟陳旭堯擦身而過的時候向這陳旭堯悄悄傳音道:“小子,幫我把我這個麻煩的徒弟趕走,我就送你一套絕世武功,保證你打遍天下除了我之外難逢抗手!怎麼樣?是不是心動了?那就快點行動啊!”陳旭堯不由的一暈道:“剛才還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呢,現在就像看見克星一樣,還打遍天下難逢抗手呢。既然這麼厲害那就自己擺平啊。”
那個妙齡女子三兩不就跑在了陳旭堯的身前道:“請問公子剛剛看見我師傅跑哪去了呢?”陳旭堯回答道:“在前方不遠處的那棵古木上。”“謝謝了,公子!”“請問你追你師傅幹什麼呢?”“我想要長生穀內的龍珠那個老頭不給肯給我弄來就算了嘛,還不帶人家來拿。所以我就讓他在前麵帶路我自己來拿囉。”“你拿龍珠來幹啥呢?”“做項鏈啊!”女子一本正經的回答陳旭堯,可是陳旭堯聽來卻有一陣發暈。心中到:“做項鏈?大手筆啊!要知道那可是東方神龍身上才有的啊!是它們神力的所在。修煉這可以吸收他的神力就可以一躍成為絕世高手了。就算不用來吸收龍靈力用來練器,練出來的兵器也是天下少有的神兵呢!你卻想拿來做項鏈?”“公子,我去找我師傅了。一會再聊吧!”
這時候躲在樹上的老人突然現身了說道:“怪事,今天飄雪丫頭怎麼這麼溫順啊?怪事、怪事、怪事啊!”隨即又對飄雪哀求道:“飄雪,我錯了!放過我吧!我的胡子再被你摸一下啊就沒有了,到時候那些老不死的還不得笑死我老人家啊!你不就是想要龍珠當項鏈麼?喏……”他一個滑步把陳旭堯提了起來接著道:“這小子剛剛說是對你一見鍾情呢,正向我承諾道要用龍珠當娉禮呢。”這個叫飄雪的女孩的小臉一下就紅了,無雙容顏上那靈動的雙眼,長長的睫毛,挺直的秀鼻,紅潤的小嘴,使她看起來像害羞的、的精靈,凡間的天使。不過這個畫麵僅僅隻是瞬間的事情,飄雪立馬把老人的胡子揪住,扯了扯道:“老頭師傅,你再亂講我……我就……”說道這的時候她突然發現了在旁邊似笑非笑看著她們倆的陳旭堯。仔細一看,這是一個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的青年,至少一米八的身高,披肩的長發隨風擺動。略帶帥氣的麵龐掛著飄逸的笑著。給人一種很親切,隨和的感覺,弄得飄雪師徒現在很是尷尬。她的師傅重重的咳了一聲,飄雪就慢慢的鬆開了手。陳旭堯其實也看出來了,這個飄雪其實在正事的時候才會聽他師傅的,不過嘛,似乎平常才都是她師傅聽她的。不過這樣就可以看的出來這個老人很是溺愛她這個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