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的劉榮枝(鄧飛)回到了原本劉榮枝的房間門前,這時他才突然意識到一點:今晚不是一個人睡!
因為裏麵還有一個人:拜金女朱嘉敏。
之前被明哥激起了火就跟著他幹了,雖然他的布置很周到給了很多劉榮枝的信息,但是卻沒有想到她。
現在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一想到今天晚上要和嘉敏過一晚上的場景。就感覺到了自己臉紅耳熱起來。這也是正常,對於一個處男小**絲這事情還真沒經曆過。
回想起剛剛來的時候,脫了一半的朱嘉敏,那副欲抗欲從又害羞嗒嗒的表情。鄧飛吞了吞口水告訴自己:現在她是我的了!我可以對她做任何事情,不再需要像以前那樣子。
這時鄧飛覺得自己有些變了,或者是對嘉敏的看法吧。
管他的,上。
手放到門上整準備推,朱嘉敏以前那副清純樣子浮現在眼前。
一時間手軟了下來。
那時候的她隻是在裝純戲弄自己而已,她不值得我尊重她!
但是就算不是為了她也算給當初的單純的自己一份麵子行不?
不知為何,鄧飛有這種感慨。或者是對過去的自己的尊重吧。
那時候自己為了和她約會的費用而努力工作的情景,以及約會回家後高興得在傻笑的樣子。以前的美好記憶一下子湧現在心頭,鄧飛感覺自己的心軟了下來。
算了,平靜的過了這晚吧。
用力推開了門,一瞬間,鄧飛僵住了,一股冰冷的寒意從腳底湧到了頭頂。
房間的燈光不知為何變成深紅色,給人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而在這深紅的燈光下,一名女子正用黑洞洞的槍口指著鄧飛。
“站著,別動!”這嬌滴滴的聲音,不是朱嘉敏還有誰。
看著那黑洞洞的槍口,鄧飛慢慢的舉起手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被發現了?這怎麼可能,剛剛全程都做得非常隱蔽沒有任何聲響和行人走過啊。難道是她剛剛尾隨我們了?也不可能啊,剛剛我是關了辦公室門再動手的,她怎麼可能會發現。難道是我漏出馬腳了?這個更不可能啊,這變形能力就連聲音也模仿了,連明哥都分辨不出來她怎麼可能分出。
但是她確實在用槍指著我,這個又怎麼解釋。
就在鄧飛胡亂猜測著時,嘉敏再次用嬌滴滴的聲音命令道:“走進來,關上門。”那語氣還帶著一絲挑引。
沒有辦法,鄧飛隻好遵照她說的。慢慢走了進來然後關上了房門。
她要我進房裏幹什麼,難道要在房裏麵殺了我?不需要啊,她隻要隨便報個警,那就連殺我的必要都沒了了,還那用搞這麼多事情出來。
這時,嘉敏一邊用槍指著鄧飛一邊走到過來。隨著她慢慢的靠近,鄧飛看清楚她了:隻見她此時穿著一套美式的女警製服,而且那條警裙是非常短的,而胸前的紐扣也也沒有完全扣完,看到一條細細的乳溝和一對雪白的大白兔。
鄧飛吞了吞口水,這是,製服?女警製服?
要搞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