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建眨了眨眼睛,給自己的武器換好彈夾,有些疑惑的用腳踢了踢地上的一具屍體,這是一具女人的屍體,蒙著麵,看不見相貌。
也不能怪他疑惑,連續七八次了,自己到那裏,這女人就跟到那裏,不是自己陰死她,就是被她給弄死,好像自己與她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每次自己掛掉時,這女人都會拿AK鞭自己的屍,子彈打得屍體坑坑窪窪,麵目全非。
“叮咚!玩家請注意,遊戲外有人找您!”。
鷹建愣了愣,一看時間,都晚上九點過了,應該是羅毅那兩小子回來了,在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嘿嘿笑著拿出身上的噴漆,在她的屍體旁邊,花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將噴漆一丟,直接下線了。
處於上帝視角的張九妹見此,氣的哇哇大叫,等她罵累了,估計也覺得無趣,就跟著退出了遊戲。
摘下頭盔的鷹建,坐起身來,看見兩個賤人直往嘴裏塞著什麼東西,走近一瞧,我靠!是燒烤,就剩一竄豆腐皮,一竄切成片的藕片,旁邊還有十幾根吃的光禿禿的細木簽。
鷹建大罵一聲,將伸向最後兩竄燒烤的爪子一把打開,搶過來就開吃,邊吃邊罵,大罵這兩個賤人,就知道吃獨食,也不給他多留點,居然連最後兩竄都不準備給他留,真是混(蛋)王(八)蛋。
羅毅與眼鏡吳坐在一旁嘿嘿得笑著,也不還嘴,眼鏡吳拍了拍吃飽了的肚子,扶了扶眼睛,說道。
“吳老師讓我們帶話回來,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下次你在不去的話,直接收拾好滾蛋”。
“你們沒給我請病假啊?”,吃的滿嘴是油的鷹建,一抹嘴角,問道。
“怎麼沒請?他娘滴!班上那些王八蛋把我們給賣了,說你不是生病才沒去的,是因為覺得沒臉見人才沒去”,羅毅講話頭接了過去,有些懊惱的摸了摸頭發。
“這下好了,建哥!我們兩幫你說好話,解釋,被那些賤人給孤立了,嗚嗚嗚嗚!這是我大學生活正式開始的第一個晚上啊?就這樣收場了”,眼鏡吳裝模作樣的摸了摸眼角不存在的淚水,一臉委屈的望著鷹建。
鷹建翻了一個白眼,這兩賤人雖然認識以來,加起來還不到48小時,但他已經看清楚了這兩賤人的本質了,懶得理他的耍寶,反而問道。
“這吳老師是什麼情況啊?”。
“嘿~你還別說,我們這個班還真幸運,居然讓吳教授來帶我們,吳教授在物理領域可是有很大權威的,聽說不知道有多少機構想請她去,一切要求盡管讓她提”。
“但這吳教授就是不為所動,一直堅持在教育這個領域裏,育書教人,幾十年來,不知道培養了多少出色的物理學家”。
鷹建聞言一愣,吳教授?姓吳?難道是自己老爸老媽的說的那個恩師?不會這麼巧吧?
“叮鈴鈴~~”。
腕表上傳來電話響,鷹建一瞧,有些疑惑,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用紙巾搽幹淨手,帶上耳麥,接通了電話。
“喂?那隻啊?”,鷹建聲音有些慵懶的問道。
“你說誰是那隻呢?鷹建?”,一個女聲傳來,聽上去有些生氣。
“啊?你誰啊?”。
“哼~!你管我是誰?我問你,你晚上是不是沒去班級報道?”。
“關你什麼事兒?”。
“你!哼~要不是奶奶,本小姐才難得管你,一來學校就做出這麼丟人現眼的事”。
“再不說你是誰,我掛了啊?”,鷹建有些生氣了,語氣中有了些警告的意味。
“你的班主任,吳教授是我的奶奶,你說我是誰?”,女聲突然變大,震得鷹建將耳麥取下來,掏了掏耳朵。
“啊?幸會!幸會!不知找小弟有何貴幹?”鷹建有些奇怪,這自稱吳教授孫女的女人,給自己打電話幹嘛?
“哼!你以為我願意給你打電話呀?要不是你爸媽讓我奶奶照顧下你,奶奶剛才給我打電話,讓我關心下你,我才難得與你這樣的人發生交集呢”。
“愛願不願~我困了,睡覺了,拜拜!”,鷹建聽後,一下子火了,一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氣憤的將耳麥砸在床上,氣的他不停的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