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8章 一個人的幸福(2 / 3)

一個餓到極致的人,是會選擇眼前可以暫緩饑餓的麵包還是美麗的女人?

我留著父親一個人,進了房間,那個人我不認識,大概什麼時候來的我不清楚,病床上的血,到處是血。

阿姨已經抱著女兒,喃喃自語了,我打了電話。

那個男人還站在那裏,他說,我接到電話,就來了,還是沒見到最後一麵。她的遺言是,我想與他長眠。

那個男人叫宋衍,他的話不多,我不知道靜靜什麼時候有了遺言,竟然是與他長眠。

後來到了墓前,我知道,那個人,是宋寒,是賈洛然的未婚夫。那麼賈洛然怎麼樣了,我的小雪是不是很痛苦。

我知道了他們之間的事,也知道了靜靜的自作主張,小靜在宋寒去世後,偽造了結婚證書,寄給了賈洛然,我可以想象她的痛苦,她是那種,既愛了就一往無前,隻是我怕,我怕,她還沒有發現,愛上了那個人。

我看小靜的博客,上麵有一句是這麼寫的:我要一紙證書,哪怕他不是真的,我也曾與他聯係在了一起。

我一個人,坐在書房,一整天,反複想著靜靜的這句。

她回國了,我在機場看到過她,她過的很平靜,學校家裏,兩邊走,仿佛什麼都沒改變,她還會工作,找了幾份工作,把自己累個半死,我看著看著,有那麼一刹那,仿佛她就要睡了一般,而她卻是咬了咬嘴唇,固我的做著手下的活。

那天她暈倒了,我將她送到醫院後,一直看著她,她會說夢話,叫著的是宋寒,很多宋寒,偶爾會叫我的名字,我捂著她的腦袋,知道她發燒了,護士量體溫打針,但是她還是糊塗,半夜,我發現她動了,爭著言,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撲在了我懷裏。

易,我做了一個長長的夢,然後就抱著我,淚水濕了衣服,我心疼的揉著她的腦袋,後來她睡著了。

第二天,天快亮的時候,我不知道該叫誰來,仿佛她的身邊,沒什麼人可以叫,我想了想,撥了宋衍的號碼,他來的很快,他看著我眼裏都是驚訝,我走了,後來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

我隻知道,我不能在這麼看著她了,這樣這麼的是兩個人,揚揚還小,蕭風已經抱怨了。

結婚這麼久了,我與她並未同房,每次她來書房,都會端湯,而我不從不喝一口,我知道一個女人要什麼,但是,我除了這個人,除了揚揚,女人要的一切名譽地位,我都可以給她,偏偏,這些她都不要。

我是真的對她有所虧欠。

幾年而過,這幾年,我隻是偶爾的會去看看她,看看她有沒有照顧好自己。她長了,懂得照顧自己了,偶爾我還可以看見她微笑,那是一個明媚的早上,我開車,看到了她,她走在路上,似乎在想什麼,我隻是一個隨意一看,就看到了她,她笑了,很美,很美。

經曆使人成長,成長使人成熟,我的小雪不在是小雪了。

她身邊出現了一個男人,我查過那個那個男人的資料,我不在偶爾的遇見她了,我知道,這幕我多情演義的客串角色該退場了。

蕭風提出離婚,我沒有任何意義,我給了她我一半的財產,她簽字的時候,很冷靜,離開的時候,她說,我是真的愛你,不管你信不信,這個孩子,我也想是你的。

我拿著離婚協議書鬆了,同樣的場景,不同的心境。

揚揚隻要不會來,都會去洛然那裏,我看著自在,她有她的幸福,揚揚有揚揚的追求,既然揚揚喜歡她,她又拒絕不了,那麼就讓揚揚一直留在她身邊吧。

這天,我正在修剪花草,我本人不養花,不愛花,小雪喜歡,所以,家裏有一個專門的養花室,揚揚推門進來,他說,爸爸,我問小洛阿姨了,能不能成為我的媽媽。

我捏著水壺的手頓了頓,隨後若無其事的澆花,天知道,我聽後,有多麼的激動,可,結果是什麼,我早已有,卻還是如同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夥子看著心愛的女孩一樣,那麼的雀躍,等待著告白後的結果。

揚揚走後,我一個人坐在花室,又是一個下午。

這幾天,天總是下雨,w市的事情一團亂,我心很是煩,回來後錯過了揚揚的生日,我知道揚揚有不開心了。

揚揚回家後,跟我說了很多很多,他說,真希望我的母親還在,那一晚,我們父子兩同睡在一張床上,揚揚還是像小時候一樣,將自己圈做一團,把頭蒙在被子裏。

接到賈洛然電話的時候,其實我是意外的,畢竟,她從來不主動聯係我,我們之間的聯係,至始至終隻有揚揚,我透過揚揚的耳朵聽她的一切,而她不會主動問我,揚揚回來最愛說的就是小洛阿姨,就是畫畫,也喜歡畫她。

她很局促,我不知道她想做什麼,畢竟,我覺得,在我這裏,她似乎沒什麼想做的,她隻是問了揚揚,我看她欲言又止,糾結難當。

你知道楊雪的病情,是嗎?所以你跟楊雪結婚這麼多年來,都沒有孩子。她問這個,還是出乎我的意外,畢竟我做的事情,誰也不知道,除了當事人。小雪的心髒不好,我知道,所以克製我自己,不會輕易去碰小雪,就是我們在zuo、ai、的時候,我都會調整呼吸,不讓小雪的呼吸太過的急促,大起大落。

知道小雪病情的時候,是大三那一年,那個雨天,小雪凍的發抖,嘴唇有些親,我身邊一朋友,恰巧學醫,他看了看,見我茫然,就給我說了,我落實小雪病情後,心裏很複雜。

再三思量後,我去做了手術,結紮手術,我曾說過,我想要一個我們共同的孩子,小雪當時很高興,我覺得不虧,有小雪就好。這就是小雪一直想要孩子,我們都沒有孩子的原因,而揚揚的到來呢?

我不能說原諒小雪,我查過,沒有任何線索,我隻能暗中找人幫小雪,既然她想要孩子,那麼這一頁就翻過,因為從小雪的種種表情我知道,小雪吃虧了,吃了暗虧。

直到揚揚出世,小雪離去,我一直陪著,大夫出產房第一句就是,大人放棄了生,後知後覺,我才知道,小雪是想離開這裏,她以為我變了,我不知怎麼看著秀玲,她退了一步。

孩子早產,那幾天,我一直看著孩子。

小雪說,我還是愛你。那是大夫出產房後,耳邊的話,我想我是真瘋了。

你怎麼知道我太太的名字?我不知所言,她知道了,知道了,所以想要彌補,這一刻,我想自私,想自私,很自私,哪怕她已經不愛我。

我問了很多,她幾乎啞口無言,最後我說,我想你來的目的不會是想要嫁給我吧,你的立場是什麼,揚揚的老師,朋友,阿姨,姐姐?或者其他什麼,我看她,毫無遲疑,回答,我說,我就是想給揚揚做媽媽,你會怎麼看。我知道你不缺女人,但是,我卻是揚揚想要的的那個媽媽。

揚揚已經站了很久了,我看著揚揚露出開心的笑容。其實,她說出的時候,我就已經不會在逃避了,上輩子,這輩子,你都屬於我,一個人可以換很多裝,她的吸光,她的氣質,她的眼神,她一舉一動,神態神韻,都不會轉變。

小靜的事,她也該知道,我想讓她放下心境,放下一切,不在用回憶活在夢裏,所以我告訴了她小靜的事,她很痛苦,那個自我氣人的夢碎了後,她仿佛重生了一次。

這晚,我接她回來,吻了她,她紅了臉,我記得,那個旅社裏,我與小雪在一起的夜晚,熟悉的氣溫,不同的麵孔,她沒有拒絕,她很緊張,緊張的不知道該做什麼,我一件一件的解開她的衣服,她閉著眼睛,身體都在發抖。

我摸著她的皮膚,不得不承認,我老了,我已經快四十歲了,而她不過二十五六。我沒有壓抑,她今生,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她很暖,很暖,多年未曾安眠,這夜,我睡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