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這青年的麵容,更是生得俊美非凡,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上揚,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整個人顯得風度翩翩、氣質高雅。

當他看到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自己身上時,不僅沒有絲毫的膽怯和退縮之意,反而迎著這些目光,微笑著說道:“諸位可知道那俏夜叉?據說她在新婚之日毒殺親夫,甚至連夫家的族人都不放過。

“新婚之夜,將夫家全族人殘忍殺害,連婦孺小孩也不放過,手段之殘忍簡直令人發指。”

說到這裏,他頓了一頓,然後轉頭看向沈玦,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與挑釁,接著問道:“沈掌門,依您看,像這樣心狠手辣之人,到底該不該殺呢?”

沈玦靜靜地聽著那白衣青年的話,心中猶如明鏡一般透亮,早就洞悉了此人的惡毒心思。

隻是,他並未被對方的話語所激怒,臉上依舊保持著從容淡定的微笑。

與此同時,客棧中的其他客人也都察覺到了那白衣青年的意圖,他們紛紛臉色微變。

有些人麵露鄙夷之色,顯然對這種故意挑起事端的行為感到不滿。

而另一些人則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饒有興致地盯著沈玦,眼中流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

一時間,整個客棧裏彌漫著一種詭異的氛圍,讓人感覺仿佛暴風雨即將來臨。

那俏夜叉原本一直坐在角落裏冷眼旁觀,此刻聽到那白衣青年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揭露自己的罪行,不由得柳眉倒豎,美目中閃爍著憤怒之色。

不過,她雖然心中惱怒萬分,但還是強忍著沒有發作,而是同樣好奇地看向沈玦,想要聽聽這位武林新秀沈掌門究竟會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此時若是沈玦回答該殺,那麼在道義的逼迫下,他就必須得向俏夜叉出手。

若是他回答不該殺,那麼他好不容易營造起來的正義人士形象將有轟然倒塌。

麵對眾人各異的目光以及那白衣青年咄咄逼人的質問,沈玦絲毫不為所動。

他微微一笑,用平靜而堅定的語氣說道:“如果事實真如閣下所言,那麼這樣罪大惡極之人,自然應當受到應有的懲罰,該殺!”

那白衣青年麵色笑容更盛,他道:“既然如此,沈掌門為何不殺了她,還與她肆意調笑,豈非有違俠義之道。”

沈玦哈哈一笑道:“江湖傳言,豈可輕信。我非江陵之人,所聽到的均是流言,並非我真實查證之事。”

頓了頓,他義正言辭道:“我沈玦若要殺人,隻殺該殺之人。豈可因你一言就胡亂殺人。”

那白衣青年聞言,眉頭一皺道:“沈掌門,俏夜叉的所作所為,在座的誰人不知,還需查證什麼?莫非你沈玦與俏夜叉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想為她脫罪?”

此言一出,客棧之內一片嘩然。

眾人議論紛紛,望向沈玦和俏夜叉之間,指指點點,紛紛猜測沈玦與俏夜叉到底有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