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沈玦的禦氣天羅力場之中還有一種無形無質的精神異力,隨時洞察力場玄機,整個禦氣天羅力場都成為了他的眼睛,力場所至之處,任何事物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沈玦看著被控製在禦氣天羅力場中的寧東陽,他微微一笑,他屈指一彈,一粒丹藥射進寧東陽嘴裏。

隨後他指尖射出一道勁風,擊中寧東陽的胸口,寧東陽不由自主,將那粒丹藥吞了進去。

他撤去禦氣天羅力場,寧東陽頓時劇烈的咳嗽起來,直到咳得臉色漲紅。

他臉色惶恐,不安地問道:“前輩…你給我吃的什麼?”

沈玦微微一笑道:“這個就要看你怎麼認為的了,你若是認為它是靈丹妙藥,它就是。你若是認為他是穿腸毒藥,那它也是。”

寧東陽聽到沈玦這麼一說,心裏頭瞬間就明白了他話中的深意。

他滿臉驚惶地說道:“前輩您讓我交出秘籍,我也老老實實地交給您了,可為什麼您還要讓我吃下這種不知所謂的丹藥呢?”

此時他說話的聲音不僅有些微微顫抖著,甚至還帶著一絲苦苦哀求的意味。

麵對寧東陽這般模樣,沈玦卻根本不為所動。

他麵色冷峻,語氣森寒地回應道:“哼,本尊沒在當場要了你的小命,就已經算是對你天大的恩賜了,難道你還妄想本尊能饒過你不成?”

話音剛落,沈玦那雙原本深邃如海的眼眸之中突然泛起一抹濃鬱得如同墨汁一般的黑色光芒。

緊接著,一股磅礴浩瀚、猶如排山倒海般的強大精神異力從他體內噴湧而出,向著四麵八方席卷而去。

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滔天殺意仿佛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一浪接著一浪地衝擊著周圍的一切。

整個黑夜在這股恐怖殺意的籠罩之下顯得愈發陰森寒冷起來,就連一旁熊熊燃燒著的火焰似乎都被壓得矮了幾分,火光也跟著黯淡了不少。

而處在這股凜冽殺意正中心位置的寧東陽,則隻感覺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像是被無數根冰針狠狠地紮刺著一般,刺骨的寒意順著血液流淌到四肢百骸當中。

在這恐怖的威壓下,寧東陽雙膝一軟,險些跪倒在地,他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他道:“前...輩!”

沈玦目光灼灼盯著寧東陽,心裏卻沒有要殺他的打算。

寧東陽將是他打入天羅教的一顆棋子,後續關於魔門的計劃將從寧東陽開始。

至於慕容智,他不會輕易的臣服於某個人,故而他不能作為一個棋子來用,隻能是合作的關係。

想到此處,沈玦緩緩散去氣勢,他道:“你不必如此,隻要你聽話,本尊是不會害你的。”

寧東陽沉默不語,顯然是不相信沈玦所說的話。

沈玦也不管這些,他知道,一切都不相信、不願意和不安心都是因為利益給的不夠。

他繼續道:“你若是願意臣服於本尊,本尊自然不會虧待於你,就算你想要天羅教的教主之位,我都可以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