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個帥氣的小哥哥沒錯。
“時小姐你好,我是魏總的保鏢,顧延安,時小姐請往這邊走。”
看著時雨離開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葉安然擔憂的目光轉移道急診室,這啥情況啊,這麼久?
剛想到這,急救室門就打開了。
“醫生,我朋友怎麼樣?”葉安然連忙上前詢問。
主治醫生皺著眉頭,掃視了一圈人,詢問,“你們誰是患者的家屬?”
葉安然皺眉,“醫生,我們是患者的朋友,請問是有什麼事情嗎?”
醫生搖搖頭,“不是什麼大事情,患者沒有生命危險,隻是被人敲擊了後脖頸,又給下了藥,這才這麼久沒醒來。但具體如何還需住院觀察兩天,住院費需要家屬去繳納一下。”
葉安然連忙拉過唐百,“醫生,家屬不在,男朋友可以不?”
唐百一臉震驚,什麼?
“不是,總裁夫人啊……”
葉安然橫了他一眼,唐百乖乖聽話了,不敢說話,朝自家老板投去求助的目光,收到老板那愛莫能助的表情時,唐百心死了。
於是,他一副任勞任怨的模樣,逗笑了一眾手下。
醫生身後的一名護士笑道,“那請這位先生跟我去前台辦理住院手續。”
唐百跟著護士去繳費後,葉安然等人留在原地等待。沒過多久,許君喬便被推出了急救室,轉到了普通病房。
葉安然看著還在昏睡中的許君喬,心中滿是擔憂。她輕輕握住許君喬的手,默默地為她祈禱。
這時,魏遲硯走到葉安然身邊,將她擁入懷中,輕聲說道:“別擔心,她會好起來的。”
葉安然點了點頭,靠在魏遲硯的懷裏,感受著他的溫暖。
淩晨兩點多,許君喬終於醒了過來。
她神誌還未完全回籠,隻記得自己在格格家跟安然去上廁所,卻被餘錦夏帶走了,說格格找自己,可是去的地方卻不是後院。
她當時被餘錦夏強行抱著,欲行不軌之事,自己奮力反抗,卻被什麼東西敲暈了。
後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自己……是不是被人給……
思緒雜亂,有些許不知所措,但她看著守在床邊的葉安然,眼中閃過一絲感動。
魏遲硯被葉安然趕回去了,美其名曰回去找證據搞季蕭何,其實魏遲硯心裏知道,小祖宗這是心疼自己呢。
但魏遲硯卻沒回家休息,他動用一切手段,正在核查季氏的罪證。
唐百就在病房外,他剛拿著新的陪護床進來,就發現床上的人已經醒了。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唐百用氣聲輕聲詢問。
許君喬不認識這個人,皺了皺眉沒回答,想起身給安然披個外套。
唐百知道她警惕,笑了笑道,“許小姐,我是安然她男朋友的助理,安然是我的老板娘,我叫唐百,留在這聽調遣的。”
許君喬這才稍稍放心了點,她朝唐百點點頭,然後給安然蓋上外套,這才輕輕下床,示意唐百出病房說話。
兩人來到茶水房,許君喬緊了緊身上的外套,看著眼前站著的男人。
輕聲詢問,“能麻煩你跟我說下發生了什麼事兒嗎?”
唐百猶豫了一下,斟酌著開口,把前因後果解釋清楚。
許君喬這才發現,原來,竟然這麼凶險嘛?
同時也很感動,安然沒有丟下自己就跑,即使自己還在昏迷,也一直帶著自己。
“謝謝你如實告知我這件事,我知道了。”
唐百神色複雜的看著她,“沒什麼,這都是我該做的,許小姐趕緊回去休息吧,受驚了身體免疫力也沒那麼強,這大冬天的,在這吹風也不好。”
許君喬點點頭,“好,謝謝你!”抬起的腳頓了頓,看向唐百,“我們另一位舍友,時雨呢?”
“時小姐在隔壁住院部。”
許君喬皺眉,“為何?她受傷了?”
說到這個話題唐百有點尷尬,輕咳一聲,低下頭,小聲道,“沒,她跟人發生關係,被老板娘安排去檢查和打阻斷針了……也受了驚嚇,就……在那邊住院部休息了。”
“哈?”許君喬瞪大雙眸,這麼刺激麼?不對,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剛才就奇怪了,換了病服,怎麼連內衣褲都沒了。
皺著眉,心中隱隱不安,“我……我是不是也……”
唐百被問的一愣,開始沒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後連忙解釋。
“沒有,許小姐你就是……反正你沒丟掉清白,我們趕到的時候,看到時小姐正抱著全須全尾的你。已經讓醫生檢查過了!”還特地強調醫生檢查過了。
可許君喬還是覺得哪裏不對勁,隻是沒丟掉清白對嗎?其他的情況呢?
瞬間覺得渾身發寒,木然的往回走。
唐百跟在她身後,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選擇閉嘴,這種事,換誰都會有心理負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