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既然你這樣說了,秋兒的所作所為,也是為了我,如果是這樣,朕為什麼不能放她一條生路呢?”冷落軒下意識地說出這樣的話,回過頭看了看白秋蝶,好像是非常得意,看著自己挑了挑眉。冷落軒不知道說什麼好,事到如今,居然還是這樣,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想到這裏憤怒不已,就要說點什麼,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聽見太後憤怒的聲音-
“皇帝,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這個女人是什麼東西,怎麼可以和哀家相提並論?”說完以後,看著白秋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轉過頭看著冷落軒,繼續說道,“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到底是怎麼回事,皇上心知肚明。哀家希望皇上不要耽誤時間,趕快秉公處理,否則的話天下不服。當然了,哀家知道皇上日理萬機,沒有時間,如果皇上信得過哀家,把這件事交給臣妾,哀家一定會秉公處理,給皇上一個交代。”太後說到這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好像是非常得意的樣子。本來以為說出這樣的話,冷落軒不可能拒絕,誰知道話音剛落,就聽見冷落軒非常嚴肅的聲音—
“母後,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後宮不得幹政。這件事非同一般,母後身體不好,就不用擔心了,兒臣一定會給你一個答案。”冷落軒這樣說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看到太後變了臉色,好像是打了個寒戰,可能是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朕不是一個糊裏糊塗的人,不可能姑息養奸,隻不過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不能操之過急,否則的話,反而容易讓別人抓住了把柄。母後,你覺得我說的話對不對?”
太後聽到此話,雖然是不願意,可現在這個時候,冷落軒說的有道理,無可反駁。隻能是點點頭,心不甘情不願地說道∶“你說的不錯,後宮不得幹政,哀家這麼大年紀了,也累了,需要好好休息。關於這件事,你自己看著辦吧。哀家不求別的,隻希望你可以讓天下人心服口服。你明白哀家的意思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