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環男舉著鋼管來到寧凡桌邊,嘴裏不幹不淨,“小比崽子,少他媽裝蛋,快說,信不信我削你!”
寧凡蹭的由蹲坐站了起來,大手閃電般揪住耳環男的黃毛腦袋,往下一帶,同時右膝蓋頂起,結結實實頂到耳環男臉上,立刻來了滿臉開花。
耳環男連痛苦聲都沒發出一句,就悶頭載倒地上。
寧凡右腳一勾,地板桌就飛到手上,揮動實木桌,掛著風聲,朝著目瞪口呆的四個小混混砸了過去。
啪!一下砸到那個先問話的刺狼頭混混頭上,隨著木桌四分五裂,小混混也倒在地上。
“找死!”一個地痞輪著車鏈條朝寧凡抽來。
寧凡閃身避過,左手一把攥住地痞手腕,大手像鐵鉗子一樣掐住他細手脖,“哎呦呦…”地痞一陣**,寧凡也不廢話,右手剩下的桌腿毫不留情橫著削到地痞太陽穴上。
咕咚,又一個混混昏死在地。
寧凡順勢奪下他手中鏈條,輪圓了,朝剩下三個地痞撲去。
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寧凡這是不怕要別人的命。
三個地痞被凶猛異常、下手狠毒的寧凡,嚇得腿肚子直轉筋。
事不好,“跑呀!”有人清醒過來,大喊,幾人撒丫子轉身就往大街上逃。
寧凡根本沒打算放過他們,大步追了上去,自行車鏈條輪的溜圓,帶著絲絲風聲,抽到跑在最後的一位後背,嶄新的皮夾克撕開一道大口子,口子裏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嗷嗷…小混混哀嚎著倒在路中央來回翻滾。
有人說過,不用你跑的有多快,隻要你比隊友跑的快就是安全。這話對他們的對頭寧凡不適用。
寧凡稍微運用一絲無極訣心法,速度立刻提升一倍,眨眼間在馬路中央就攆上他們,飛起一腳揣倒一個,狠狠補上一鏈條,接著又抽倒另一個。
眼前空蕩蕩的,寧凡拎著鏈條站到街中央,環顧四周,找尋其他地痞。
此時街道已經空無一人,就連要通行的出租車都停到路邊,生怕一個不小心被寧凡盯住,鏈條抽到自己身上。
好猛!好狠!一下幹倒一個呀!
“咦?沒有其他地痞上來”,寧凡疑惑的往遠處看。
大集裏七八個手裏拎著棍棒、砍刀的小混混正往人群裏躲。
其餘小地痞已經看到馬路上的一幕,被大街上迎風站立的寧凡嚇得膽戰心驚。“麻痹,凶神惡煞!”“三十六計,走為上。”
“怕了,想跑?哪有這麼便宜!”寧凡又朝集市人群裏衝去。
“啊…媽呀,追上來了…”小混混玩命的跑。
今天來趕集的人們,看到了奇怪的一幕,平常囂張,光著膀子橫晃的地痞們,就像是過街老鼠一樣玩命亂竄,身後是一個年紀二十多歲,長相英俊的年輕人,像是趕綿羊一樣,驅趕一群小混混。
青年跑起來飛快,如風、似箭,幾步就攆上一個。下手狠辣,一鏈條就抽倒一個。
打起人來,長發飄飄,那模樣帥呆了!
踹趴下最後一個混混,寧凡喝問:“賈俊躲哪去了!”
“大哥,不要抽我,小弟服了。”
“好,不抽你。”
”賈俊洗澡去了。”
小混混趴在地上,哆哆嗦嗦指著遠處一棟洗浴中心。
寧凡扔掉鏈條,抬起腳踢到小混混心口窩,看著疼暈的小混混,他整了整衣服朝洗浴中心走去。
“說不抽你,就不抽你。我是極其講信用的人。”
來到洗浴中心門口,寧凡也不進去。向門童打聽,“見到一個一身雞蛋黃的家夥來過嗎?”
“你說的那個掉糞坑的家夥啊,進去十分鍾了,那輛比亞迪就是他開來的。”
寧凡來到停車場,繞著標牌BYD的轎子轉了一圈,“般配,真是byd。”
他坐到馬路對麵一個報攤邊,等著賈俊出來。
如果是那群地痞,作為敵對一方的手下,自然為老大出力,那是應該的。隻要他們不再來找他麻煩的話,他不會再收拾他們了。
而賈俊不同,背叛,永遠無法原諒!寧凡決定看見一回就打他一回,直到打的他躲得遠遠,讓自己永遠找不到為止。
“來份報紙不?”
報亭裏的老太太舉著一份川都早報。
寧凡遞過一元錢,買了兩份,一份墊在屁股下,一份隨便翻閱著。
這年頭,電子網絡太發達,以至於辦報刊和賣報刊的,都賺不了啥大錢。
有句話說的好,“見到要飯的,給他一塊錢,見到賣報紙的,買上一份,一塊錢窮不了你,也富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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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容易,人艱不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