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康出院也有半個月了,風平浪靜,生活是這樣的美好。老頭子如願以償的當上副市,而且他隻有四十來歲,挺年輕的,還有的升;陳靜也辭去了醫院護士的工作,到我新開的貿易公司來打點,事實證明她除了是個優秀的護士外還是一個非常好的公司管理者,在老頭子的照顧下,生意還挺興隆,當然給他的那份也不少了。至於我,到處查找一些關於武術氣功,超能力以及一切神秘力量有關的書籍。
沒想到還真的有一些心得。我現在已經完全熟悉了自身的經脈,並按照一些非常古老的從市圖書館那堆發黴的線裝武術教材所示的方法,修練一種叫天心連環決的內家心法。而對於精神力的運用,通過幾次嚐試,我加增了精神控製力,也就是催眠術能力,反正有陳靜這個對精神力研究功力深厚的手下幫助,進展很大。
這樣的生活,對普通人來說,已經不錯了。可是,滿足的是普通人,對於我來說,更多的力量更多的權力才是我的追求。
以前的一個初中同學,叫小黑,打電話約我出來吃飯。那小黑說來和我挺有緣的,從學前班到初三我們一直是同學。不過,在班裏我學習成績一般倒也中規中矩,而小黑簡直就是暴力恐懼的代名詞。如果,不是他老子有點錢,早就被趕出了校門。雖說小黑在學校很霸道,和他同班的同學沒少受他欺負,而我卻是個例外。大概他覺得實在是不好意思下手吧,這麼熟的人。不過,初三時他老爸在生意場上栽了個跟頭,小黑也不需要學校踢,自動自覺的消失了。有人說他在社會上跟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後來有關他的消息就沒有了。
也不知道他怎麼搞到我的電話號碼的。
中午我準時應約來到“帝皇酒樓”。小黑已經在那裏等了,身邊還坐著一個穿著黑色西服很幹瘦的男人。
小黑和初中時比起來變化不太大,雖然以前他在班上已經是比較高大的,但現在看起來讓人更覺得非常橫的樣子,兩人一壯一瘦但都散發著凶狠暴戾的氣息,讓周圍的客人和招待為之側目。
“小黑,好久不見啊!”我笑著迎上去,伸出手。
小黑也臉上堆起笑意:“是啊,沒辦法在外麵混碗飯吃唄。以前在學校,除了你,全班六十多號人包括那些狗屁老師,沒人願意我回去。”
我笑笑,不說話隻是拍拍小黑的肩膀,就坐下了。
“這位是.....?”
“潘冬子,我們夥裏的老二。”
幹脆,直接,我欣賞地點點頭:“葉海青,不用多介紹了吧?請問,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饒是小黑直爽,但還是有些為難:“是這樣的,我們知道最近青兄混的很不錯。想跟青哥能借點錢.....”
我一仰頭,身邊一直沒出聲地潘冬子幹咳了兩下:“是借,我們,一定還。你的人情,我們一定會記住的。有什麼事,哥幾個在所不辭。”
我身體稍稍往後一退,舒服的靠在椅背上,點上一支香煙,透過打火機的火光仔細地打量著兩個人。小黑強壯但一雙眼睛卻流離不定,不經意地閃爍著狡猾的目光,而那個幹瘦的男人卻木訥地喝著茶杯裏的茶,隻是臉上一道長長刀疤讓這個渾身散發著土氣的男人顯得有些匪氣。不過,他既然能成為一個團夥的老二,絕對不可能像表麵看起來那麼平常,是一個不簡單的人啊。雖然掩飾地很好,但我還是看出了一點點有趣的東西。
長的挺標致的女服務拿著菜單走了過來:“請問先生你們需要點什麼?”
“客隨主便。”我輕輕地說。
潘冬子看了一眼小黑,飛快地點了幾道菜,然後對女服務員說:“先做這幾道菜吧,有需要再麻煩你!”說完,挺和氣的點點頭。
我睞起眼睛:“你是軍隊出身的吧?”
潘冬子愣了愣:“是的!你怎麼知道?”
我搖搖頭,毫不在意地說:“猜的。”看著他驚訝的神態。我想,如果我告訴他,我還知道他應該是特種兵,殺過人見過紅時,他有什麼反應。
他會想辦法殺了我滅口。我肯定,人家既然不能說我也不去揭穿他。”
“誰是老大啊?”我問。
“我.....”
我打斷道:“這樣就沒意思了吧?”我就不相信潘冬子這種人能屈居在小黑之下。
小黑粗紅著脖子:“你不相信我?”
“有些事情說出來就沒意思了。是吧?老大。”我噴出幾個煙圈。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