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兔窩在宇文星的懷裏,流著口水對皇帝寶座上的宇文軒傅傻笑。
她最喜歡這種類型的男人了,成熟穩重又性感,而且長得還像她現代的未婚夫,不過是年紀大了點。
“白小兔,把你的口水擦幹淨,不要弄髒了本王的衣服。”白小兔口水滴答直流的樣子讓宇文星很嫌惡,卻又橫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氣來。
該死的蠢兔子,她這是對他的皇兄起了垂涎之意嗎?也不找塊鏡子照照自己是什麼德性。
宇文星很氣悶,胸口堵得慌,垂低了頭,齜牙衝懷裏的白小兔悶吼道。
“哪有口水,沒有啊!”聞言,白小兔抬起粗短的前肢往自己的三瓣嘴上一抹,發現前肢上的毛變濕了,於是很不好意思地衝宇文星嘿嘿一笑,用隻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小小聲地說,“嘿嘿,王爺夫君,人家不是故意的嘛,我幫你擦幹淨就是了,你別生氣,千萬別生氣。”
白小兔一邊諂媚地說著,一邊用兩隻前肢拚命抓撓宇文星的衣服。
小氣的變態王爺,你衣服上沒有口水,哪髒了。
殊不知,宇文星和白小兔的這一互動毅然成為了眾人的焦點,官員和皇帝的目光都鎖定在了宇文星懷裏那隻會說人話的兔子身上。
奇哉妙哉,這世上果真是無奇不有啊。
“九王弟,你懷中的兔子為何會說人話?好生奇妙啊。”宇文軒傅也發出一聲驚訝的感歎,深邃的鷹眸含笑地看著白小兔,輕語道,“可否給朕瞧上一瞧?”
白小兔被宇文軒傅那道熾熱的視線弄得自己的小心肝怦怦地直跳,如果她此刻沒變身,相信小臉一定能紅得滴出血了。
哇塞,中年美大叔皇帝的眼神好有殺傷力,堪比十萬伏特的高壓電啊,電得她渾身都酥了。
“皇兄既然開口,本王自然不能開口拒絕皇兄的要求。”宇文星雖心裏極度不願意把白小兔交出去,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也不能跟身為皇帝的宇文軒傅唱反調,因此他陰沉著一張俊臉,因心中不滿,故很粗暴地拎著白小兔的兔耳朵,把她交給了前來接應的太監手裏,凶惡的眼神很明顯地警告她不能再闖禍了,不然他定會將她千刀萬剮了。
白小兔也很明白宇文星那眼神傳達著什麼意思,後頸突然一縮,轉頭幹脆無視掉。
她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見。
“皇上,這隻兔子看上去與平常的那些無異,且渾身是傷,皇上您還是讓小德子抱著吧,恐汙了您的龍體。”皇後素來對有毛的動物敏感,見宇文軒傅親自把白小兔抱在了懷中,心裏很厭惡,麵上也忍不了多囉嗦了幾句。
不就是一隻兔子嗎,值得皇上稀罕成這樣。
“父皇,這兔子讓兒臣來抱吧,母後對動物的毛發敏感。”宇文敵很想搶到白小兔這隻神奇的兔子,一聽自己的母後這麼說,他可來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