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後記(1 / 1)

本來沒有著書立說的想法,但架不住眾人經常詢問:“你的秧歌專集什麼時候出呢?”“其他人都出書了,你怎麼還不動手呀?”“我們想看到你的秧歌集!”“你應該寫一本書……”問這些話的有領導,有朋友,當然也有粉絲,關切期盼之情溢於言表。時間長了,自己也有點心動:寫就寫一本吧!就算乏善可陳,總是自己親曆親為的東西,貨真價實童叟無欺,不像有人生前不肯示人實戰,逝後被有的人“借著靈堂哭惶”吸引眼球,不明就裏者眾,孰知內情者寡,竟然有人隨聲附和乘機做秀,說與其是一種榮譽,倒不如說是一種悲哀!何況我尚健在,倘若有人質疑,也可當麵鑼對麵鼓的一探究竟,免得將來再被人歪曲塗改,退而求其次就算若幹年後自我欣賞敝帚自珍,倒也聊勝於無。這便是我寫此書的動力。

到底怎麼寫?怎樣寫才能讓人愛看、耐看呢?參閱了許多秧歌方麵的專著,基本都是“分類歸納”的模式。思來想去,如果以自己的生長、生活經曆為主線,從而引出各個時期的秧歌作品,再用秧歌串聯、描述當時的背景、人物、感想等等,如此由遠及近互為表裏,似乎更有真實性、連續性;以章回小說的體裁謀篇布局,表現手法上用對仗、倒敘、插敘、比興等,好像更有靈活性、趣味性。這便是我寫此書的構想。

傘頭秧歌走不遠的主要原因就是語言過於本土化。許多在本地被傳為經典的秧歌其實不符合傘頭秧歌的基本要求——押韻,那隻能叫“順口”。這個理論上的問題在實踐中還得從長計議。曲調是秧歌的軀體長短不一,語句是其血肉虛實有別,即興與押韻則是其魂魄缺一不可。要讓傘頭秧歌生命旺盛,前景遠大,首先必須得讓外地人能在書麵上不加注解就可以看懂,從而才能了解它的基本要求、起碼條件和意義所在,並認識它、喜歡它。為此,本書所錄秧歌,在保留原意的基礎上對部分語句作了技術處理和位置調整,盡量避免方言口語;98%的秧歌(別人的例外)不論用普通話還是本地話衡量都符合押韻要求,最大限度地體現其實用性和學術性。這便是我寫此書的目的。

從藝38年,每年所唱秧歌和所接觸的人各以千計。因文字、音像資料不全,時間跨度又大,書中有的日期不太準確,所涉人物、秧歌也隻是各個時期的一部分,有根據出版社要求刪去不少,難免顧此失彼,掛一漏萬。這也是我寫此書的缺憾。

本書得以出版問世,承蒙各級領導、各界朋友關心厚愛。原中共山西省委常務副書記、省政協主席劉澤民親筆寫序,原中央民族歌舞團團長、中國著名男高音歌唱家蔣大為題寫書名,中共臨縣縣委書記劉永平、臨縣人民政府縣長張建國、山西淩誌能源投資集團公司董事長陳鴻誌大力支持。這是我寫此書的根本保證。

此外,還有很多領導、朋友和觀眾給我提供資料、傳遞信息、校對初稿、參謀建議等等。在此一並表示真誠的感謝!

賀升亮

2012年5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