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亂世強者自出頭
拜明主寄身帝王家
博古今帥才無人敵
沐皇恩得顯曠世才
轉眼間寶玉已到此世數月,此寶玉非彼寶玉,不敢說文韜武略卻也是縱觀天下事。
這數月時間他除去給幾位長輩請安外其他時間基本都是在瀟湘別院陪伴黛玉,胡神醫交代寶玉林妹妹病根在心,不除此根源隻醫其病恐華佗在世也是枉然,寶玉自知那黛玉本是喜傷懷之人故常伴其左右。黛玉自是歡喜的很,且寶玉已非昔日模樣,親呢之作,浪漫之事,貼己之言層出不窮,把個林妹妹弄的是暈頭轉象。
寶玉一邊在哄林妹妹開心一邊著令身邊小廝把朝中和江湖上的各類情報資料悉數收集每天呈報,一月下來把天朝的種種摸了個清清楚楚。天朝:富源遼闊,轄九州八十一郡,外麵一片風光其實不然,朝中已忠順王為首的一班王公大臣玩弄權術鏟除異己,朝中真正能說的上話的大臣已是不多,特別是一班曾立下赫赫戰功的武將更是被打壓的歸老的歸老,解甲的解甲。壤外必先安內,天朝已無大將可用,自邊疆無寧,探春也是因此遠嫁突厥。縱觀天朝,是北有突厥,東有倭寇,南有蠻夷,西邊更是有惡羅斯帝國虎視眈眈。天朝號稱有鐵騎五萬,步卒百萬,水師三十萬。其實大部分已用於邊境防守之用,可調動兵馬不足二十萬。兵不精又無良將難怪堂堂天朝已顯敗落之像。寶玉把各種情報細看數遍,特別是對朝內靜尤為注意,不難看出賈家因世代掌管織造一職在朝中已為人所嫉妒,估計不多時便要對賈家動手。
依然是吃罷早飯便來到瀟湘別院,黛玉這些天已是好了許多,此時正在院中煮茶,寶玉一見順手便拿起一杯來一飲而盡,黛玉道:"難怪說你是呆子,你可知這茶是如何而來,又用何水泡製,便這般牛飲?“好妹妹你知我本是個混人,你告訴我了便知。說著起身把黛玉一把攬過坐與腿上,黛玉這數月下來已習慣他這親昵動作,也不反抗,待他坐定方用指頭一戳他腦袋道:”就知你會這般堵我的嘴巴,今天偏不受你這法,自是要說叨說叨你,這茶名為峭上龍井,雖也是龍井卻與那西湖龍井不同,西湖龍井多產與井台之上故得名,此茶不同,用龍井之名隻應也產於西湖之畔,卻生與寒山寺後的寒山峭壁之上,此茶渾然天成,透出的茶香幽然而綿長,再說這泡茶的水是我瀟湘別院的竹葉上的露水,紫鵑她們忙活一年也不過取的數盞而已,你到好,一口氣便喝去半盞。
寶玉聞言卻長長的出了口氣歎道:“真是辛苦她們了。”黛玉一聽覺不妥。便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此氣似不為她們而探歎?”。寶玉卻正色道:“請教好妹妹一段詞意:
陋室空堂,當年芴滿床;
衰草枯楊,曾為歌舞場,蛛絲兒結滿雕粱,綠紗今又在蓬窗上。
說甚麼脂正濃、粉正香,如何兩鬢又成霜?
昨日黃土隴頭埋白骨,今宵紅綃帳底臥鴛鴦。
金滿箱、銀滿箱,轉眼乞丐人皆傍。
正歎他人命不長,那知自己歸來喪!
訓有方,保不定日後做強梁。
擇膏粱,誰承望流落在煙花巷!
因嫌紗帽小,致使枷鎖扛。
昨憐破襖寒,今嫌紫蟒長;
亂烘烘,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
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黛玉一聽先是一楞,不久緩過勁來問道:“你是在何處見過此絕句?此詞甚好,隻不過太過悲切,你斷是寫不出來的。寶玉接過話來:妹妹既知這詞的意思,那也已然知我意,我絕不想作他人嫁衣裳,我知你是不喜我做官的,可這亂世中哪由得你要一身清爽,不為自己也為這一大家子想想,好妹妹你也知我自是想與你廝守到老的,你卻去想一想,這家要是倒了,敗了,我們去何廝守,怎地到老?”黛玉聽著知寶玉說的字字是理便把頭一低輕聲道:“你要做什麼自做去,心裏有我便好”!“好妹妹,我此去非為旁人,為的便是你我的將來啊,怎會說心裏沒你”。說罷把黛玉攬與臂膀之中好生疼愛……
次日,寶玉便著裝親去北靜王府中拜見。北靜王本和寶玉便是舊識,對寶玉也甚是喜歡,再者去西涼海送嫁,二人亦是同往,聽寶玉過府來請安自是高興,忙囑咐下人引入偏廳等候。不多時自己也到了,一見寶玉便覺眼前一亮,隻見寶玉一改往前大紅衣裳,著
一身白裝更顯出些許男兒本色,寶玉一見王爺進的門來,躬身欲行大禮,北靜王一伸手把寶玉托起:“身體可好些”?寶玉答:“好許多了,本早該過來請安的,隻是怕身子未好清爽反汙了王爺的府第,故待身子好實了才過來請安”。二人相繼坐下,水溶(靜王)微帶笑意說道:“以後沒有外人之時你也不用跟我有這些繁瑣禮節,小王和你以後便以兄弟相稱如何”?寶玉失色:“那怎使得”。水溶笑道:“不妨事,此事就是你我知道不要外傳便是了,可巧今日府中有不少當世奇才,既賢弟來了正好也去談會談會”。說罷竟自拉寶玉出的偏廳往後花院遇賢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