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得罪老天爺(1 / 2)

車在田,男,現年26歲,這是車在田最常見的自我介紹。

其實車在田隻有24歲,說26歲是為了讓自己聽上去成熟一點,當然如果有知情的朋友揭穿這一點,車在田會毫不介意的教導他如何計算虛歲而得到26歲這個答案。

車在田這二十多年大多時候過得很鬱悶,才生下來,他的農村老爸沒有什麼文化,希望他能在自家的田裏平安過完一生,所以給他取了個名字叫車在田。結果這個不土不洋、稀奇古怪的名字成了周圍孩子取笑的對象,至今他都沒怎麼明白,那些叫狗蛋,二娃的人有什麼資格取笑自己。

到了十九歲,車在田終於下了一個大決定,他要去參軍。到了部隊,因為他常年的勞動和鍛煉使得他的身體素質要比那些城裏來的吃麵包喝牛奶張大的少爺們好的太多太多,也因為家是農村的這個紅色身份,竟然讓他幸運的分到了特種格鬥營。

不過這種幸運也沒有跟著他太久,在他結束了人間地獄一般的訓練,第一次回家探親的路上,剛下汽車走出車站就看見幾個人調戲一個小姑娘。作為一個人民子弟兵,車在田當然見義勇為的把那幾個人輕鬆的趕跑了,當時他還以為這事就這麼完了。誰知道他到家還沒有三天就被憲兵隊帶走了,在車站被他收拾的那幾個人是部隊幾個高官的子弟,閑著沒事來他們這個小鎮晃悠,這麼巧被他撞破了好事,自然要收拾他。於是車在田被判了三年。

再後來,車在田就被丟進了監獄,家裏無錢也無權,自然也沒法把他給撈出來,就這麼關了他三年。三年後刑滿釋放的車在田部隊肯定回不去了,因為坐過牢,又沒有什麼專長,加上他自己也不想回去真的在田裏過完下半生,最後無奈的找了份修自行車的活,先從學徒開始做起。這個修車行老板據說原來還是個山地自行車的賽車手,不過車在田看到他的體型後就不太相信那是真的,但是這老板修車和對車的構造的理解還真沒得說。車在田對此也慢慢有了興趣,於是一幹就是一年多,包吃包住,外加一份不好意思告訴別人的薪水。而代價就是什麼都得做。

就比如現在,車在田的老板的老婆病毒性感冒,還在發燒,於是買藥這個任務自然就落在了車在田的身上。誰知進了藥店,買了藥出來,前後不到五分鍾的時間,一出門車在田就赫然發現自己的自行車不在了。要知道那輛車基本上可以說完全是車在田自己組裝了,花了無數的時間和店裏的材料,那把鎖絕對除了自己沒幾個人能開的了,沒想到居然自己沒騎幾天就丟了,看來是整輛車都被別人給搬走了。

“我靠你XX的老天爺,老子得罪你了啊?要這樣玩我,你有沒有眼睛啊?還有沒有天理啊?”車在田氣的一腳踢在路邊電線杆上,不住的抱怨著。

誰知他本來沒怎麼用力的一腳居然把電線杆踢的一歪,一節電線啪的一聲斷掉,然後又很不幸的,電線落下來的那一頭落在了車在田的身上。車在田隻覺得全身一麻,兩眼一黑,就失去了意識。

不過失去意識前,車在田還是恍惚聽到一個聲音。“我靠,不就是不小心瞟到其他天女一眼嗎?家裏的黃臉婆就揍了我一段還把我踢出家門了。老子容易嗎?老子才出門就聽見你小子罵我,我招你惹你了?我容易嗎我?還問我有沒有眼睛,我要是沒有眼睛今天就不會瞟到其他天女被家裏的黃臉婆趕出來了。你小子敢得罪我,我靠。”

車在田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堵城牆邊睡著,身體還是有點發麻,應該是觸電後的身體反應。車在田仔細想了想還是沒有想明白到底自己是怎麼到這裏來的,隻能記得自己是觸電了,然後就暈了。至於暈倒前聽到那個奇怪的聲音說實話他也沒怎麼聽明白說的是什麼,就被他理解為幻聽了。

休息了一下車在田覺得基本上恢複了,慢慢的坐了起來,四周看了看。背後事高高的城牆,前麵有些農田,但是田裏種的東西自己不認識,還有些草地有些樹木,但是看不到其他的建築物。

車在田摸了摸身上,錢包還在,裏麵的錢啊、卡啊之類的也都在。手機也在,看了看沒信號,時間顯示是半夜兩點半,但是看看高高掛在天上的太陽,車在田認為手機多半是壞了。也是啊,那麼強的電流通過身上,自己這個山寨機不壞才奇怪了。其他的香煙、打火機、鑰匙還有才給老板的老婆買的藥也一樣都不少,全都在。

車在田知道再想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哪裏了,幹脆也就不想了,爬起來沿著城牆往前走。反正這看著也不像是長城,有城牆了就總該有城門吧,總能找著個人問問。按他的估計自己是被誰丟到某個影視基地了,不然現在哪裏還有這麼高的城牆啊?雖然知道自己住的城市附近沒這樣的地方,但是也不知道自己暈了多久,所以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想事車在田通常的處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