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蕭寒走在前方,一路和段慕文未語,到了一個四下無人的地方,蕭寒盯著段慕文。段慕文好似早已經知道他會來找自己,一臉等著蕭寒發問的神態。
蕭寒看了段慕文數秒,問道:“你到底何人?”
“什麼我是何人?”這句話問的段慕文倒有些不明白了。
蕭寒拿起扇子:“能從我蕭寒身上拿走東西的人,這世上想來也無幾人。”
段慕文故意一臉迷茫:“什麼?”
蕭寒輕笑一聲:“你無需裝模作樣,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混進崇雲門?”
段慕文見此情景,坦言道:“沒錯,玉佩是我拿的,現在還給你。”
正說著,便從衣衫裏把玉佩遞給蕭寒,蕭寒一個上前一掌打在段慕文的胸膛,段慕文一個踉蹌退後,哇的一聲,一口鮮血隨既噴出仰倒在地。
蕭寒沒想到會是這般,驚訝的看著倒在地的段慕文:“你果真不會武功。”
段慕文渾身劇烈般的疼痛,仿佛要將他撕開一般,忍著劇痛:“進……崇雲門,就是為了……能學個一招半式武功…….”話音剛落,段慕文痛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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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慕文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是一間陌生的屋子,他動了動身體,感覺渾身毫無力氣的,疼痛隨之而來。段慕文努力想用手支撐住身體,就在此時,蕭寒從門外走進,看著努力支撐的段慕文:“你要不想殘疾,就老實躺下。”
段慕文看著蕭寒問道:“為什麼要救我?”
蕭寒並沒有回答段慕文,轉而命令下人說道:“這服藥小火熬上十個時辰,分五天給他喝下,第一次一劑,每過一天用藥量便是前一天的二倍。”
吩咐完下人,便對段慕文說道:“我已經告訴豈南,這幾日調幾個幹淨利落之人來我這打掃,你好生躺著便是了。”說完,轉身離開。段慕文看著蕭寒的背影,著實的想不出這蕭寒究竟在想什麼。
躺了三天的段慕文,感覺自己的身體疼痛都已經消失,他試著起身,除了躺了多日有些不靈活外,竟也沒有其他不適。他站起,在地上走了走,好像恢複的已經和以前一樣了。就在這時候,段慕文看見蕭寒從窗前走來,他轉身又回到床上重新躺好,閉眼裝睡。蕭寒走進屋,段慕文裝作剛剛睡醒的樣子,剛想開口說話。
蕭寒已經開口:“你不必擔心,再過兩日,你便可動了,暫時還不能動是藥效起了作用。”
段慕文一聽頓時滿腹疑問,自己剛才還一陣走動,為什麼此時蕭寒卻這樣說。看著段慕文一臉疑問的表情,以為段慕文不信於他。蕭寒笑道:“我若想害你,可不會費此力氣。”
段慕文開口說道:“你為何救我?”
“你對我有用處。”蕭寒坦言說道。
“我?我會有什麼用處?”聽蕭寒如此說著,段慕文倒是有些喜歡他的直接了,隻是不曉得他會有什麼利用價值。
“你先好生養病吧。”蕭寒並未回答他的問題,說完,撫了撫衣身微有的褶皺,便轉身離開。看著蕭寒的背影,本想告訴他已經可以動了,又想著既然蕭寒這麼說了,不如就依他所說在多躺兩日。
兩日過後,段慕文一身輕鬆的下了地,幾日的睡眠讓他精神十足,伸了伸腿腳,走出門外,外麵的景象著實可以用一塵不染來形容,雖然不大的庭院,卻都是用花簇包圍牆上,更顯一番情味。幾次不多的接觸,段慕文可以看出蕭寒是個喜愛幹淨之人,隻是沒想到是喜愛到如此境界。段慕文順著小路往前走了幾步,卻沒有看見任何下人,一片寂靜的樣子倒還真是符合蕭寒這個人。
正想著,聽見有鈴鐺聲從圍牆處傳來,段慕文不知是誰轉身想回到屋內,未走幾步,
隨著“啊”的一聲喊叫,從牆上跳下一人,準確說是從牆上跌落下來。
“哎呦,好疼。”那人邊說邊用手扶住牆站了起來,又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自言自語道:“哼,這等小事,能難得住本姑娘。”說完做個洋洋得意的姿勢,“啊,好疼。”一不小心又扭傷到剛才摔過的地方,下意識的又叫了出來。嘴裏嘟囔著:“都怪哥哥不好,把牆蓋這麼高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