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有些人來說,賣空似乎是一種“損人利已”的方法,意味著沒人同情心。但索羅斯不在乎別人怎麼說。在他看來,適當的技巧能發揮神奇的效果,讓他在國內和國外市場賺取到巨額利潤。他們的公司經常用保證金來購買股票,而且由於公司規模較小,節省了不少資金,可以比其他大公司更容易抽出或投入購買股票的資本。
索羅斯操作的雅芳化妝品公司的交易,就是一個經典案例。當時為了達到賣空目的,索羅斯基金以每股120美元的市價借了雅芳化妝品公司1萬股股票,接著股價大跌,兩年後,索羅斯又以每股20美元的市價買回了1萬股。在這筆交易中,索羅斯以每股100美元的利潤,為基金賺取了100萬美元。而索羅斯之所以能做到這一點,是因為他從文化趨勢的演變中察覺出了機遇:早在雅芳的盈利開始下降前,他就發現了隨著人口老齡化,化妝品業營收 必將減少。
索羅斯曾高興地解釋說:“在雅芳的例子中,投資界沒有意識到隨著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結束,化妝品業的鼎盛期也將結束,因為市場早已飽和,而孩子們不用化妝品。這是被他們忽視的根本性變化。”
索羅斯與羅傑斯兩人合作非常緊密,這使他們攜手創造了更多的財富。羅傑斯曾解釋說:“一般情況下,如果我們意見不統一,我們不會輕舉妄動。當然也有例外,如果我們誰強烈地想做某一樁生意,他可以去做,當這件事情做完了時,這筆生意的正確與否也就顯而易見了。經過仔細考慮,我們的看法通常會一致。我不喜歡用‘一致’這個詞,因為看法一致的投資是一個災難,但我們確實能在大多數情況下達成共識。”
他們兩個人都以能夠獨立思考為榮,但正因為如此,最終導致了他們的瓦解。他們都是那麼的獨立不羈,以致彼此之間的誤解太多。但是在兩人數年的配合期,卻又表現得那麼默契,就像一台上了潤滑油的靈活機器。索羅斯與羅傑斯有共同的認識,他們都認為從華爾街的分析家那裏是學不到什麼的,那些人隻知道人雲亦雲。所以,他們兩個人親自選擇股票。
羅傑斯具有他自己縱橫股市的原則。
第一,要想賺錢,就得去尋求別人沒有的意識。第二,股市炒作憑的是靈感與直覺。第三,世上隻有自己最聰明,別人都是愚笨無知的。這一點是最有趣的,他與索羅斯合作的時間算是最長的了,除了索羅斯的意見他能聽進去一些外,其他人的意見他總是不屑一顧。
突變,這是索羅斯與羅傑斯都密切追求的,但他們更關心那些別人沒有意識到的突變,那才是能幫他們賺取到利潤的。羅傑斯曾這樣解釋:“對於一家公司下一季度能賺多少錢,或者產品的出貨量怎樣,我們並不十分關心。我們真正要考慮的是,各種社會的、經濟的和政治的因素將怎樣影響產業和股票的命運,如果我們預料的和市場的價格差異很大,那太好了,因為我們將會大賺一筆。”
對於突變的利用,一個比較好的例子就是成功操作銀行股的案例。早在1972年,第一國民城市銀行在紐約舉辦晚餐會,招待證券分析師,大概在那個時候他們認為索羅斯不夠重要,所以沒有邀請他。可能因為受到忽視,索羅斯開始對銀行業進行深入研究,他認為銀行的業務雖然很糟,但銀行業具有很大的發展潛力,銀行的實際資產可能超過了它的股票價值。索羅斯隨後大量購入銀行股票,而在一年內,他的基金利用這些股票賺取到了大約五成利潤。另一個好處是,因為索羅斯作了這些研究,他憑借對銀行業的了解,當固定彙率變成浮動彙率時,他在國際外彙市場中獲利了高達50%的利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