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請叫我校長!(1 / 2)

自從三月王澤滿四周歲後,重生以來的安逸日子就沒了。

之前雖說也要每天早起鍛煉,但是因為筋骨還未長成,所以不用去練那些弓馬武藝,倒也過得清閑,每日跟夫子們讀書,順便整理一下後世的知識。

從三月初三開始,王澤每隔五日就要被王勇領去蒸藥浴。痛苦自不待言,好在還有一個程虎跟他作伴,兩個難兄難弟一人一個大木桶泡著,彼此說說話倒也不算寂寞。

這天王澤泡完藥浴和程虎一起去學堂,遠遠看去,學堂一片兵荒馬亂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等二人快步走近學堂時,正看到陳夫子被一群人抬了出來了,看上去情況可是有點不妙。

原來去年大批流民子弟進入學堂後,學堂一下子從原來的二百餘人暴增至一千七百多人。雖然又增加了一二十人的塾師,可是陳夫子也是勞心勞力了數月。等到這春暖花開之際一鬆勁,結果就倒了下來。

陳夫子一倒下,這下可急壞了了學堂裏裏外外的塾師、學生,陳夫子被送去就醫,近兩千名學生鬧哄哄的也沒人有心思去室內讀書。

想了想,王澤拉著朱伯符、程虎去找父親王勇。近兩千人的學生教師,哪怕是放在後世也是一個很大的學校了,王澤決定把學堂拆分。

王勇聽了王澤的話很是驚訝,“既然拆分學堂刻不容緩,不知如何拆分?澤兒可有什麼章程?”

王澤經過一路上的思慮,已是成竹在胸:“孩兒已經想好了,陳夫子年事已高,不宜過度操勞,不若成立一個醫學院,讓陳夫子任院長;曹伯伯的鐵匠工坊也成立一個冶金學院,將冶鐵的工藝發揚光大;何伯可以當農學院的院長,以後可多得到更多的農學人才,糧食將極大富餘;甚至山寨的木匠們也可以成立一個土木工程學院;最後孩兒我要單獨擁有一個理學院!”

最後王澤終於說出了自己的野心。

王勇卻是看著王澤哈哈大笑:“我兒可是糊塗了?你今年方滿四周歲,如何就做得了他人的先生?”

“孩兒宿慧已開,再者仙人師傅傳我仙法,窮極萬物之理,變化之學。經過數月整理已被程家姊姊合成書冊,而今我就是要傳授此等法門。”

王勇思慮半晌,才對王澤說:“既然汝意已決,我就隨你胡鬧,同意你獨自立一理學院,但是學生隻能是自願前往,再者若是不滿你授課之法,隨時可以離開,前往他處!”

王澤一聽老爹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卻是高興萬分,準備出門籌備了。剛出門朱伯符和程虎就圍上來,衝王澤一臉討好的說:“大郎,你要開堂收徒麼?不如就先收下我兩個吧?”

早在王澤造白糖的時候程虎和朱伯符已經就被王澤深深折服了,隻是礙於王澤那是神仙傳授的法門,所以也不好探問個究竟。這回一聽說王澤要親自開堂傳授仙人法術,恨不得當下就抱大腿拜師了。

王澤好不容易才講二人的興奮勁安撫下來。

接下來幾天就是陳夫子繼續休養,等他養好了身體去主持醫學院,這也是陳夫子同意了的。

不過曹鐵匠的鐵工坊卻多組建了一個機械研究院。原來好幾回王澤跑到曹鐵匠那裏玩的時候大肆吹噓,什麼水力衝錘,水力壓鑄機之類的,讓曹鐵匠極是心癢難捱,於是這回專門組建一個學院來研究這些機械。

不過曹鐵匠的機械研究院還沒組建好,倒是鐵匠們把王澤要求的曲轅犁給造出來了,安上曹鐵匠打製出來的犁鏵,看上去甚是厲害。

何伯一見到曲轅犁立馬眼睛就直了,二話不說指揮著自己農學院的學生立馬將曲轅犁搶到了農學院的試驗田裏麵。

現在山寨後山的耕地全部成了農學院的試驗田了,眾人一見如此連忙跟上。兩頭牛胸前架著一根橫杆,然後把曲轅犁套上,準備就緒,一名老農熟練地駕馭的兩頭牛向前。

隻見一人兩牛輕輕鬆鬆走了七八個來回,這時何伯喝止了他們,然後走到翻好的田間蹲下身來用手插進去測了一下,歎道:“了不得呀,足足有一尺的深度,牛還這樣輕鬆,一天怕是兩人兩牛就可以開墾出七八畝以上,哪怕是顧惜著牛力,一天輕輕鬆鬆也可以開墾出五畝地了!”

這一時期一尺也就是二十三四厘米的樣子,放在後世機械耕種來說已經是極淺的深度了,但是在北齊時期可就是了不得了。

“有了這等的利器,怕是畝產兩石都有可能呀!”何伯站起來對眾人說。在這些人裏麵何伯是農學的大行家,最有發言權。

聽了何伯的話,眾人眼睛都直了,盯著曲轅犁你看我我看你,然後一起盯著曹鐵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