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看。”一個長著烏黑頭發的姑娘抬起手來,指向遠處遙不可及的天際。年長的師兄順著姑娘的手指的方向望去,一顆金色的天石劃過了夜空,將原先漆黑的夜照亮了些許。“師妹,大概隻是天石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明天一早報告師傅就好了。好了,安安心心巡邏,別大驚小怪的,萬一被別的門派偷襲可就慘了,畢竟這年月,民不聊生,門派之間也是不安分,偷雞摸狗的事情也是..。”“誒呀,師兄!你至於嗎,我隻是好奇而已啦。你就訓斥我這麼多,不理你了!“女子小跳著跑開了,“誒誒,師妹。真是的,個子都快趕上我了,還這麼小孩子氣。”說完,小跑步跟上了那位姑娘。慢慢的太陽也慢慢出現,夜幕逐漸消退,光芒重出天際,新的一天也就開始了,然而也沒多少人記得了那天晚上的小插曲。
一瞬之間,十六年過後,一個少年的故事,也才剛剛開始。
“救命呀,救命呀!”一個約莫15歲的小女孩拚命的奔跑著,還不時地回頭看著身後的土匪,“小妹妹,別跑呀,回去做我們大哥的壓寨夫人啊!”女孩回過頭去,卻不料被腳下的樹根絆倒了,轉眼間土匪已經到了跟前,“呦,小姑娘看來還挺聽話呀。”土匪起身抱起小女孩,即使女孩拚命反抗,卻還是無法掙脫,隻好張嘴咬土匪,“誒呦,小姑娘敢咬老子,看來是不想活啦,兄弟們,我們先嚐嚐這小姑娘的味道!”女孩還是跑,直到跑到了一段山穀,才無力的停下。
“嘿呦,跑啊,你倒是跑啊,敢咬老子,兄弟們,上!”山穀之中霎時之間刮起一陣風,掀起了山穀間的塵土,空氣中閃現出一個人影,風漸漸停了,一個身穿青色衣袍,棕褐色鞋子,腰間別著一把四尺長的劍刃的少年也從風中走了出來。那個男孩留著一頭銀白色的長發,發絲飄動在半空中,赤紅色的眼睛看著這一群土匪,眼底盡是一片不屑。
“你究竟是誰?不知道我們在抓人嗎?”“誒呀,管他是誰,抓回去做奴隸!兄弟們,全給我上!”土匪們像打了雞血似得衝向少年,抬起大刀,欲將其揮下,女孩遮起眼睛不敢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少年將劍刃瞬時拔出,將大刀全部擋下,用力一推,土匪們也退後幾步,銀光一閃而過,鮮血從土匪身上各處流出,土匪們沒有任何防備的倒下。
“你是誰?”土匪小頭頭像是看到鬼神似得不斷後退,少年走向他“你不必知道。“又是一陣刀光,快的讓人看不清晰,土匪小頭目的身上每一處都感到劇痛無比,血從各處緩緩流出,“我已經把你身上的每一根筋都挑斷了,每個傷口都深一寸。然後回去,告訴你的老大,這個山穀,不許進!“少年轉身走了。
小女孩卻一言不發跟著走了。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著他。
“為什麼跟著我?”少年轉身問道。“嗯,爹爹說過,隻要別人有恩於你,你就要回報他,所以,恩人,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你家住哪嗎?”女孩一臉天真的問道。“你不必知道。”“為什麼?”“我沒有家。”“那麼你的名字呢?”“零落。”“恩人,我姓藍,名字叫燕。要不,你來我家吧,爹爹要是知道恩人來了,一定會很開心的。”“不必了。”“不行,一定要去。”說著,就把零落拉走了。
一路上,藍燕一直在和零落說話,可是每一次零落的回答都很簡單。“到了,恩人,到了,那邊那座就是我家!”藍燕開心的跑向她的家,零落在後麵跟著。
“爹,娘,燕兒回來了!”藍燕推開家門,才發現家裏一片死寂,零落跟上後說了一句“死人的味道。”也就不說話了。藍燕急忙衝向大廳,才發現爹娘都倒在了地上。“爹,娘,你們別嚇燕兒啊,快醒醒啊。”零落走到藍燕父母生邊,蹲坐下來,仔細看了看,說道“有人下毒,看起來倒好像是孔玲玉散。”可這時,藍燕早就已經哭的聽不見任何聲音了,於是零落點下了藍燕的睡穴,藍燕也即刻睡倒過去。“看來,不簡單啊。”零落低聲輕吟道,蹲在地上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