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京緒朝著尹臨沂拱了拱手,簡單的行了一個禮:“尹叔。”帝京塵這稱謂一出,瞬間愣住了眾人,尤其是尹一,在聽到這一聲的時候,嘴角下意識的抽搐了幾下。
“嗯。”尹臨沂微微點了點頭,“想不到你如今都長這麼大了。”
帝京塵微微一笑,“尹前輩,您沒見過我已經又二十幾年了。”
“那倒是。”尹臨沂端起了茶盞,輕抿了一口茶水,輕微的點了點頭。
“嗯。”帝京塵點了點頭,然後把目光看向了帝夜月,“帝妃。”
“早啊。”帝夜月招了招手,然後看了看帝京塵。
帝京塵回之一笑,隨即又把目光轉向了季溪測,嘴角帶著笑意,“季公子。”
季溪測神色一頓,然後不自然的笑了笑,隨即又不自覺的移開了自己的目光。
帝夜月自然注意到了季溪測和帝京塵兩人之間的微妙的氛圍,頓時狡黠一笑;有情況。
帝京塵也沒在意季溪測躲避自己的目光,隻是微微笑了笑。
“京塵來陪我對一次弈。”尹臨沂看了看帝京塵,似乎是沒有注意到此時的氛圍有些微妙。
“所以,季公子可否移位一下。”帝京塵突然俯身靠近了坐在石凳上的季溪測的耳側,輕語。
季溪測感受到耳旁的熾熱氣息,猛的跳了起來,食指指向了笑意妍妍的帝京塵,“你、你、你……幹嗎?!”
“不好嗎,隻是想讓季公子讓一下位置而已。”帝京塵邊說邊坐到了季溪測剛剛坐著的位置,不在意的說道。
帝夜月眯眼一笑,然後打趣道,“師弟,你那麼激動幹什麼?難道……嗯?”
“沒什麼,沒什麼,師姐你別亂想啊。”季溪測一時之間反應很大的對著帝夜月說道。
“謔謔~”帝夜月笑得更加詭異了,“我難道說什麼?”
“師姐,師姐你、你……”季溪測的耳根有些微紅,但卻被棕色的發絲遮住,沒有人注意到。
“好好好,我不說,我不說不就行了。”帝夜月笑了笑,然後不再打趣第一次臉皮如此薄的師弟。
“尹前輩請選棋子。”帝京塵也是適時的轉移了話題。
“照舊即可。”尹臨沂收回了棋盤之上的黑子,然後對著對麵的尹臨沂說道。
“好的。”帝京塵淡淡的點了點頭,隨即也撿回了白子。
“帝小少主下先手吧。”尹臨沂看了看帝京塵,然後說道。
“那國師我便不客氣了。”說著帝京塵就隨意的落了一字。
“你的棋藝是誰指導的?”尹臨沂看了看落在棋盤上的棋子,挑了挑嘴角,隨即又問道,
“小的時候和帝父學習過一些,隻不過懂一些皮毛之後,帝父便請來了夫子來親自教導我了。”帝京塵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嗯,現在看來,你的棋藝確實已經是很厲害了。”尹臨沂看著帝京塵不驕不躁的模樣,滿意的笑了笑。
“是國師手下留情了而已,再者現在還未到最後,所以還看不出什麼。”帝京塵搖了搖頭,態度依舊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