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衣衣不想去軍窯,還行公子救救衣衣。”衣衣突然撲到了鳳蘭胤的麵前,眼淚直接掉了下來,梨花帶雨的,真是我見猶憐啊。
不過這我見猶憐也得分對象對不對,這一哭一撲,簡直就是瞬間讓男人起了殺意。
帝夜月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冷冷一笑:愚蠢,簡直就是找死。
帝夜月從男人的懷裏跳了下來,步子輕快的走到了衣衣的麵前,語氣溫柔的如同二月的春風般:“衣衣姑娘這是幹什麼?”
衣衣委屈的看著帝夜月,然後害怕的縮了縮自己的脖子:“姑娘……衣衣隻是想當個下人,在一旁伺候公子而已,並沒有其他的心思,所以……”
“其他的心思?例如伺候的時候,不小心爬上了他的床,難道是這樣的心思?”帝夜月神色如常,甚至可以說是太過於平靜了,簡直就像是暴雨前的寧靜,壓抑的讓人透不氣。
“衣衣……衣衣沒有這樣的意思,隻是、隻是仰慕公子而已。”衣衣依舊繼續找死的說著。
鳳羽輕看著地上的女子,眉頭微微一皺,他以前怎麼沒有察覺這個女子如此愚蠢,而且簡直是不可理喻。
當然,南宮菁也依舊如此這樣認為,簡直件事蠢得不可理喻,不過不管她的事,所以南宮菁也不打算插手,做什麼。
“哦~仰慕啊。”帝夜月輕喃著這兩個字,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子:“僅僅一麵而已,難道衣衣姑娘是想告訴我,你是一見鍾情。”
衣衣聽到這個一見鍾情並沒有直接做出回應,可低著頭的模樣,明顯就是在證實帝夜月所說的話。
帝夜月伸出手,隻是在一瞬間就直接捏住了衣衣的脖子,然後全身都散發著殺意:“怎麼,還打算與我共享一個男人,嗯?”
說話間,掐住女人脖子的人驟然收緊,給人感覺隻需要在重一分力的話,衣衣的脖子就會瞬間被掐斷。
南宮菁和鳳羽輕看著帝夜月出手的速度,隨即一怔,明顯是被震驚了,這個女子……
“怎麼,我還說對了。”帝夜月掐著衣衣的脖子,眼中的殺意,傻子都能看出來。
衣衣切身的感覺著帝夜月所發出的殺意,眼中全是恐懼,一把抓住帝夜月的手,想掰開捏住自己脖子的手。
衣衣想說話,可是卻隻有極力要咳嗽的趨勢,想發出聲音,喉嚨卻隻能發出磁磁的響聲,臉也憋的通紅。
帝夜月冷眼看了衣衣片刻,然後毫不留情的一把把女人甩了出去。
“咳、咳、咳、咳……”剛被甩出去的衣衣,隨即就猛得咳嗽了起來。
“我告訴你、不怕死的話,可以繼續來試試看。”帝夜月用看死物的眼神,看著衣衣。
鳳蘭胤看著女人把手上的人甩出去之後,便起身走到了女人的身邊,從後麵環上了女人的腰,頭也順勢抵在了女人的肩頭:“也不怕髒了你的手。”
男人在靠近的一瞬間,帝夜月周身上的殺意,瞬間消失殆盡。
帝夜月微微偏過頭看著男人,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