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吧。”鳳蘭胤對著鬥笠男說道;然後抱著帝夜月走到棋盤麵前。
帝夜月發覺了鳳蘭胤的打算,出口阻止道:“要不先放我下來。”
鳳蘭胤聽到帝夜月的話,停下了腳步,低下頭狹長的鳳目盯著帝夜月,目光深邃,讓人想去探究。
“不是你抱著我不方便嘛,我就在這。”帝夜月朝著帝夜月魅惑一笑,瞳孔中帶著光芒。
“嗯。”鳳蘭胤看到帝夜月眼中的堅持也不再與她說什麼,輕柔的把帝夜月放了下來,溫柔道:“等我,很快就好。”
“嗯。”帝夜月聽話的點了點頭。
鳳蘭胤摸了摸帝夜月的頭,然後便錯過身,走到了鬥笠男的對麵,坐了下來。
“我是主,公子是客,所以讓公子先放子。”鬥笠可是聽到了鳳蘭胤的那句“很快”,就算一個人的脾氣再好,被人如此小瞧,心裏多少都有些不舒服。
“那我就不客氣了。”鳳蘭胤說完伸出修長而白皙的手指,在自己右側的棋盅裏拾起了一顆百子,然後不緊不慢的落到了棋盤上。
看到落子的位置,鬥笠男簌得眯起了眼,沒想到鳳蘭胤第一手竟然下在了天元?!絲毫不隱藏對自己的殺意啊。
在鬥笠下的人,嘴角也勾起一抹冷笑,他好久沒有遇到敢如此與自己對弈的人了,興奮的有些不能自已,但表麵上依舊保持著風輕雲淡,讓人看不出端倪。
就在這兩人在靜心對弈時,偌大的空間裏隻有落子的聲音,隻是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落子的聲音。
“那誰來著?哦,賭王,我可以四處看看你的房間嗎?”季溪測眨著眼看向正在落子的男子。
鬥笠男夾著黑子的手頓了頓,然後抬頭看向季溪測,然後緩緩說道:“如果公子不嫌棄的話。”鬥笠男倒也大方。
“謝謝。”季溪測隨口說了一聲謝謝,也不知這中間有幾分是真情,有幾分是假意。
鬥笠男也沒過多在意季溪測,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專注於眼前的棋局。
“師姐逛逛?”季溪測湊到帝夜月的麵前撇嘴說道,:“反正你也看不懂。”
帝夜月偏過頭去,瞪了一眼季溪測,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要你管。
“得,我這就叫吃力不討好,你不去,我自己去。”季溪測搖搖擺擺的轉身,然後真的若有其事的逛起了房間。
季溪測走到一副畫的麵前,摸了摸自己的下頜,然後故作高深的說道:“這畫不錯,帶回家應該能賣幾個錢。”
季溪測不大不小的聲音盡數落入了所有人的耳中,帝夜月和鳳蘭胤倒是淡定,鬥笠男身形一怔,隨即又恢複了自然,他覺得季溪測折騰一會應該就會消停,可是鬥笠男卻沒想到季溪測絲毫不見消停之色,反而更加變本加厲了起來,於是接下來就看到了這麼幾幅畫麵。
季溪測依舊盯著這畫,然後竟伸出手翻來翻去,一點也不客氣,邊翻還邊低道:“嗯,紙張也不錯,確實能賣點錢。”
接著又被折騰了好久,這副畫才脫離了季溪測的魔爪。
“這個花瓶不錯。”季溪測在一個半米多高的花瓶的麵前停了下來,嘴角掛著笑意。
帝夜月看著季溪測玩的不亦樂乎,自己也確實看這棋局看不懂,看了半晌硬是把她看得有些疲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