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足足睡了一天之後,帝夜月才完完全全從疲累中反應過來,恢複過了的第一件事就是以後不能被男人隨便誘惑,這樣可是會縱欲過度的,她可不想啊。
“主子。”憮上前富個身行了個禮。
“嗯。”帝夜月捂著嘴,打了個哈切,瞬間鳳瞳變得濕潤了起來。
“早膳已經準備好了。”憮規矩的站在不遠處。
“嗯,衣服了?”帝夜月看了看好像自己的衣服不在了。
帝夜月說完,憮就把衣服送到了帝夜月的麵前,隨即說道:“聖皇囑咐屬下另外給主子準備了衣衫。”
帝夜月起身隨手拿了被單披在嬌軀上,優雅的從床榻上走了來了,而憮很自覺的低下了頭,微俯著身把衣衫舉了過去。
“男裝?!”帝夜月抬起手,翻了翻木托盤的衣衫。
“是的。”憮回答道:“聖皇說這樣姑娘方便一些。”
“嗯。”帝夜月接過衣衫,把被單往床榻上隨手一扔,然後把男裝穿在了身上。
憮知道帝夜月不喜歡別人幫她穿衣,所以隻在最後一步的時候憮才會去幫忙,因為她家主子不太會係衣結。
“好了,主子請先洗漱把。”憮幫帝夜月整理好衣衫後,與帝夜月拉開了距離:“屬下去把早膳傳上來。”
“嗯,去吧。”帝夜月也不再看她,自己獨自去洗漱,順便去給自己易了個容,剛轉身又停下了腳步,朝著憮說道;“對了,你也換件男裝把,最好也易個容。”
“是。”說完,憮便退了下去……
“還真是名副其實啊。”帝夜月此時一副翩翩少年的打扮,樣貌算不上俊美,但也算看得過去。
而憮身著青色的男式衣衫,謹慎的站在帝夜月的身後。
帝夜月便走邊四處觀看這東城,隻能說還真是符合賭城這個稱呼,每兩米之內必定有一間賭坊,這應該和拉斯維加斯有的一比。
“聽說了沒,盡幾日東城裏來了一個高手,在各個賭坊裏,打遍無敵手啊。”
“不是、不是,聽我那兄弟說,不是一個人,是一對兄弟。”有一人反駁到。
“你怎麼知道你兄弟說的是真的?”對方也不服。
“那是當然,我那兄弟就是在賭坊裏當打手的。”那人繼續說著,後來其他人也紛紛加入了討論中。
帝夜月靜靜的聽著,大體是明白了,看來這古代也有能被稱為賭神的人啊?!帝夜月眼睛裏閃過一絲狡黠,有意思啊。
“走,憮。我們也去湊湊熱鬧。”帝夜月嘴角掛著壞笑。
憮一不小心看到帝夜月那臉上的光彩,頓時失了神,就算帝夜月此時是再普通不過的臉龐,但依舊十分誘惑人心。
“走了。”帝夜月看她愣神也不在意,自己獨自朝著賭坊走去。
帝夜月和憮隨便找了間賭坊,進去玩。帝夜月來這個世上確實也沒有玩過賭,雖然在二十二世紀也隻有任務需要才會去玩兩把,但都到了賭城,不去玩玩豈不是可惜。
“主子,小心。”憮看著這賭坊裏人滿為患,於是便小心的護著帝夜月,生怕帝夜月受到傷害。
“不用,這賭坊本就人多,正常的很。”帝夜月看了一眼她,覺得憮有些神經過敏了,自己都易了容,根本就沒有人能注意到自己,而且她自己在這個國家認識的人還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