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抬出腳的清方阮嘴角抽了抽,不過還是認命的收回了腳,坐到季溪測的床上,然後說到:“不是與那個首領打算結盟嗎?這苦肉計又是何意?還要裝的如此虛弱,更甚至讓科吒彥律和你同住一個帳篷。”反正等著也是無聊,清方阮主動搭起了話。
“啊~你說這個啊,第一那當然是為了營造假象,讓他們覺得我傷了很重的傷,十分好擄走;這第二讓科吒彥律住到此處是為了防止,他們正大光明的出手,也是為了試探著魔獸部落的首領到底是怎麼想的,這第三白邈是魔獸部落神聖的代表,拿下它,隻是為了多一層保證而已,而且我確實是對那魔獸有些興趣。”季溪測也不打算瞞他,一一解釋給了清方阮聽。
這清方阮一聽自然震驚了,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來描述季溪測的做法了,猶如斧底抽薪般,利用自己作餌,揣度、利用敵人的心理……
兩人聊天的同時季溪測已起身,來到了清方阮的麵前,此時的季溪測因水汽,臉變得十分紅潤,浸得雙眼也濕潤了起來,黑色的發尖也因水而被打濕,一件白色的紗衣卻被季溪測穿出了別樣的風情和嫵媚之意。
清方阮咳了咳,把目光移到了別處,然後說到:“你這樣可讓女人怎麼活~”
季溪測一聽這話,也不生氣,笑了笑,還與清方阮開起了玩笑:“嗬嗬,這可不怪我,誰讓自己的爹娘給了我這張臉。”
清方阮無語地看了看季溪測,顯然不太想繼續與他鬥嘴下去,雖然話題是自己挑起的。
“過來躺下吧,我來給你上藥。”清方阮拍了拍床,示意季溪測躺下。
季溪測也不墨跡,直接躺了上去,把衣服脫到了腰處,露出後背,清方阮一看,躺著的人,傷痕十分明顯,估計是肌膚過於白皙,所以傷更明顯了。收起思緒,把藥抹在了指尖,抹上了傷處。
“嘖~”或許是傷口有些疼,季溪測發出了不滿地聲音:“拜托親點,溫柔一點行不?!大哥。”
季溪測這話讓清方阮更是白眼了他好幾次,毫不留情地吐槽他:“竟然怕疼,幹嘛還要做。”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季溪測也感覺到,背上的手確實溫柔了許多,嘴角便揚起了一絲笑意……
“嗬嗬,沒辦法嘛,這事還真的隻能我來做……”說完兩人便陷入了沉默,因為清方阮知道季溪測所說是屬實,而或許是清方阮太過輕柔,季溪測竟慢慢進入了夢鄉……
嘻嘻~放心,季溪測小朋友和清方阮絕沒有不正當的關係,他們兩人是正直的好兄弟關係,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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