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清舞不懷好意一笑,然後對著東方夜開口道,“本國君可沒有這般話,隻不過是好奇罷了,怎麼?東方國君很介意?”

東方夜攤了攤手,然後不緊不慢的開口道,“介意啊,自然是介意,畢竟、你看,我好不容易才交到一個朋友,你這般步步相問,要是嚇跑了我的朋友,你我去哪裏找一個回來,嗯!”

樓清舞聞言狹長的鳳目微微一眯,隨即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哈哈哈,想不到啊,東方國君也是性情中人啊。”

東方夜笑了笑,然後大言不慚的開口道,“嗬嗬,本國君也隻有這一個優點了。”

樓清舞聞言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東方夜,隨即便不再對著東方夜開口,反而又把目光轉移到鱗夜月的身上,“夜姑娘也覺得這樣的朋友不錯?”

帝夜月笑了笑,沒有接話。不知道表達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樓清舞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帝夜月,隨即便收回了自己的視線,也沒有什麼,反正他現在確定了這兩人明顯就有些奇怪。接下來還有時間,所以他並不著急。

季溪測聽完釣兒的話,直接沒有形象的大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開口道,“哈哈哈,哈哈哈,也真是厲害了,竟然威脅一個孩子。”

“季公子、”釣兒看著季溪測,然後嘴角一抽。這、他完這個不是想要對方笑的呀。

季溪測看著釣兒快要哭的表情,直接對著釣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哎呀呀,不好意思,實在是不好意思,不過、我真的是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了,不要笑了,再笑下去,釣兒可就真的要被你欺負哭了。”帝京塵無奈的笑了笑,然後對著季溪測開口道。

“好好好,我不笑,我不笑。”季溪測捂了捂嘴,然後強忍著笑意開口道。

“既然把東西送過去了,他也收了,那就表示沒有問題了,放心把。”季溪測頓了頓才對著釣兒多了幾句話。

釣兒聞言,隨即才對著季溪測拱了拱手開口道,“是,的明白了。”

季溪測對著釣兒招了招手,然後迫不及待的開口道,“好了,好了,不這個了,快來告訴我你平日裏都是怎麼種這些草藥的,這些草藥的質量可是相當的高啊,你告訴我方法,我回去之後也種一下,這樣就不用擔心我以後不夠材料來做實驗了。”

釣兒愣了愣,之前雖然有提了一下,可是卻沒有想到季溪測既然會請教自己這個。

“怎麼?是有什麼不方便?”季溪測見釣兒不言語還以為他手中種草藥的法子不外傳的,所以便有了這麼一句。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就是有些意外季公子會,會來問我。”釣兒著撓了撓頭,明顯就是十分的不好意思,甚至都有些手腳無措了起來。

季溪測聞言笑了笑,然後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這不是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