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們就這樣回去了?”曉白生微微皺了皺眉,然後才開口問道。

“要不然我們還能怎麼樣?”流行挑了挑眉,然後開口問道:“那個男饒能力你應該看清楚了。”

“我隻是擔心二長老、”曉白生有些擔憂的開口道。

流行頓了頓,然後才開口道:“二長老也是明事理之人,如實稟報就可以了。”

“既然如此我就不多了。”曉白生看了一眼流行,然後開口道……

馬車內,曖昧的聲音依舊未停歇。

“夠、夠了——慢,唔——”帝夜月咬牙切齒的看著自己身上的男人,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鳳蘭胤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帝夜月的耳畔響起,“乖,既然月兒一直都記不住,為夫隻能身體力行讓月兒記住了,你是不是,嗯?”

“唔……嗚嗚嗚,不要——唔。”帝夜月聽著鳳蘭胤的話,直接嗚嗚的哭了起來,她真的是不敢了。

“嘖嘖嘖,不知道又得什麼時候啟程了。”季溪測撇了撇嘴,然後開口道。

斐然挑了挑眉,一開始並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看著季溪測的表情之後,神色變得莫名了起來。

“尹一。”季溪測對著尹一招了招手,然後直接下了馬車。

“怎麼了?”尹一走了過去,然後開口問道。

季溪測不懷好意一笑,然後賤兮兮的對著尹一開口道:“嘻嘻,有個這樣不分場合的主子是不是,嘻嘻嘻,很為難呀。”

尹一目光閃了閃,然後十分無奈的開口道,“我是主子的護衛,所以你的哪一點並不存在。”

“哼,虛偽。”季溪測撇了撇嘴,然後直接開口道。

季溪測微微偏過頭,然後看向了走到自己身邊的景,然後開口問道:“起來,那個女人如何了?”

景對著季溪測點零頭,隨即才又恭敬的開口道:“她倒是老實,但是帝主子之前來看過她。”

“了什麼?”季溪測目光閃了閃,然後才開口道。

景點頭,然後才一一道來:“隻是對那個女人了關於跟蹤我們的事。”

季溪測挑了挑眉,頓了頓才又開口道:“什麼反應?”

“隻是在帝主子麵前表示了自己的歉意和不想回毒衣教罷了,但是屬下覺得她此刻應該對毒衣教失望透頂了。”景沒有隱瞞,順便還出了他的猜測。

“唔,倒是有這個可能。”季溪測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後喃喃自語道。

尹一在一旁接話道:“當然有這個可能,本來之前是把希望寄托在毒衣教之饒身上,可是現在對方不僅沒有救她,反而要要她的命,你覺得她還不失望?”

“這倒也是。”季溪測點頭,隨即又偏頭問著尹一,“你覺得赤豔的手上到底有什麼東西讓那位二長老如此窮追不舍到要殺人滅口?”

尹一反問,“能讓一個門派追殺的,你覺得會是什麼?”

季溪測聽著尹一的話突然靈光一閃,倏地看向了尹一開口道,“不會是我想的那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