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鬧了,累。”帝夜月有氣無力的開口道。
鳳蘭胤低頭親了親自家的女人,然後才寵溺的開口道:“睡吧,我替你清理一下。”
“唔,嗯。”帝夜月已經累的迷糊了,所以低低的應了一聲之後,便沉睡了過去。
鳳蘭胤嘴角勾了勾,便認真的為自家的女人擦起了身子……
一夜風平浪靜,並沒有發生任何動靜。
季溪測打著哈切,然後慵懶的開口道:“哈——果然昨打草驚蛇了啊。”
“你打草驚蛇圖什麼?”尹一看向了季溪測,然後開口詢問道。
季溪測狡黠一笑,然後才幸災樂禍的開口道:“當然是拉我師姐下水啊。”
尹一聞言嘴角一抽,然後才十分無語的開口道:“你倒是真不怕死。”
季溪測洗完臉,然後才無所謂的開口道,“反正拉下水了再。”至於他家師姐事後報複,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尹一看了一眼季溪測,對於季溪測這種作死的精神保持敬謝不敏的態度,感覺他都能想象到對方以後的慘狀。
“好了,不跟你了我去準備早膳了。”尹一洗漱完了之後直接對著季溪測開口道。
“隨意。”季溪測擺了擺手,不以為意的開口道。
尹一見狀便直接出了帳篷,和景他們一同準備早膳了,而季溪測也在後腳出了帳篷,不過他並沒有去幫忙,而是四處走走,打算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而馬車上的鳳蘭胤也早早的醒來了,看著自家的女人還沉沉的睡著,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另一邊,福伯此刻正在馬車內給斐然彙報著昨日他打聽到的消息。
“如何?”斐然抬了抬眉眼,然後白樓開口問道。
福伯點零頭,然後才開口道:“回少爺的話,確實如少爺所想那般,本來二長老那個老女人都準備派人來救赤豔了,但是不知怎麼回事,突然又折了回去。”
“不知怎麼回事?嘖,自然是赤豔不知用什麼法子告訴他們不要輕舉妄動而已。”斐然冷冷一笑,然後才開口道。
“大概是這樣。”福伯也認為自家少爺分析得是正確的。
斐然擺了擺手,然後不以為意的開口道:“好了,竟然那個女人都知道就不用再看著她了,隨她想做什麼,跟咋們沒有任何關係,反正人又不是我們留下來的。”
“但是、”福伯有些吞吞吐吐,但是想了想還是覺得出來才好,“少爺老奴覺得那位季公子他、”
斐然笑了笑,然後意味深長的開口道:“他?他啊,確實實在試探我,不過他對我也沒有敵意,暫時不用出手,留意一些便是,畢竟和他周旋,這一路上也不乏缺少樂子了。”
咳咳,就是不知道咋們的季公子聽到斐然的話會不會一腳踹過去了,竟然還有人敢把他當成樂子。
福伯頓了頓,隨即才又開口道:“可是老奴感覺昨日季公子去找赤豔,明顯是打算打草驚蛇的。”
“嗯,他確實是故意的。”斐然點頭,這一點他倒是可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