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然又為季溪測倒了一杯茶,然後才語氣淡淡的開口道:“剛剛去看了毒衣教的那個女的了?”

“嗯,去看了。”季溪測點零頭,然後才繼續道,“畢竟人家受傷了,我這個做主饒自然要去關心關心了。”

斐然為季溪測倒了一杯茶,然後才開口道:“看起來季兄相當的懂憐香惜玉啊。”

“唔,還行吧。”季溪測喝了一口茶,然後才開口道,“畢竟是個女子不是。”

斐然笑了笑,然後才開口道:“原來如此。”

“當然了。”季溪測聳了聳肩,然後才開口道:“要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我還以為季兄看上那位姑娘了。”斐然看向了季溪測,然後才開口道。

季溪測聞言嘴角一抽,然後才挑了挑眉開口道:“你在開什麼玩笑?”

斐然聳了聳肩,然後才開口道:“誰讓季兄還挺關心那位赤豔姑娘的。”

季溪測攤了攤手,然後才開口繼續道:“好吧,你真的是想多了。我師姐竟然已經要留下她了,我自然要去代替自家師姐去照顧她一下了。”

斐然笑了笑,然後才開口道:“看來真是我誤會季兄了。”

“自然是誤會了。”季溪測挑了挑眉,然後才隨意的回答道。

斐然見狀淺淺一笑,然後便不再多言。

“你我師弟到底安得是什麼心?”帝夜月趴在男饒腿上,然後開口道。

鳳蘭胤撫摸自家女饒手,因為帝夜月的話微微一頓,隨即才開口問道:“什麼?”

“就是他主動去打草驚蛇啊。”帝夜月抬了抬眉眼,然後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鳳蘭胤低頭看了看自家的女人,然後才開口詢問道:“這個嘛,月兒怎麼想的?”

帝夜月眨了眨眼,然後才撒嬌著道:“就是一時猜不透,所以我才開口問你嘛。”

“寶貝兒,我自認為我並不了解你師弟。”鳳蘭胤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你覺得他是不是故意的?”帝夜月坐起身來,開口問著自家的男人。

“故意肯定是故意的。”鳳蘭胤毫不猶豫的給出了答案。

“故意打草驚蛇,然後增加難度?”帝夜月又自言自語道。

“這個嗎,可能是也可能不是。”鳳蘭胤笑了笑,然後寵溺的開口道。

帝夜月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才開口道:“胤你的太籠統了,我自然也知道隻有這兩種結果。”

鳳蘭胤忍不住湊了過去親了親自家的女人,然後才開口道:“可是為夫也給不了月兒正確的答案是不是?”

“唔,那好吧,我猜測一下,你看看最大的可能是那一個好不好?”帝夜月親了親男人,然後才開口問道。

“可以。”鳳蘭胤點頭同意。

帝夜月把玩著自家男饒銀絲,然後開口道:“你看他明明知道我有什麼打算,可是他竟然故意去打草驚蛇,你他是不是打算算計我?”

“算計你?”鳳蘭胤看著自家的女人,然後不解得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