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溪測目光深邃的看向了赤豔,然後才一字一句的開口道:“我在想啊——毒衣教的人,會不會來、救你。”
赤豔身體一僵,隨即苦澀一笑,“季公子恐怕笑了,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讓毒衣教的人來救我。如果是喬蓮、或許還有那個可能,至於我、嗬嗬。”
“是嗎?”季溪測反問。
“季公子這是在懷疑我嗎?”赤豔這會才恍然大悟一般看向了季溪測,然後開口道。
“懷疑你什麼?”季溪測不解地反問道。
“懷疑我故意留下你們這裏。”赤豔咬了咬唇,因為受贍變得蒼白的臉色,此刻更加的蒼白了。
“我可沒有這樣。”季溪測攤了攤手,然後才開口道,同時表示自己非常的無辜。
“可是季公子有這個意思。”赤豔倔強的看向季溪測,然後開口道。
季溪測眨了眨眼,然後才開口道:“我覺得你是想多了,我隻不過是隨口問了一句而已,你就想了這麼多嗎?”
赤豔深吸一口氣,然後才開口道:“季公子如果懷疑我,大可以明便是,不用如此拐彎抹角。”
“嘖嘖嘖。”季溪測嘖了幾聲,然後直接跳下馬車走了,也懶得再去和赤豔糾纏了。而赤豔看著季溪測離去的背影,目光微微閃了閃,隨即便低下了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怎麼快就回來了?”尹一看著季溪測又回來了,所以便打趣了一句。
“哎,別了。”季溪測直接坐了過去,然後擺了擺手,表示一言難盡啊。
“怎麼?發生什麼事了?”尹一挑了挑眉,然後主動的開口問道。
季溪測笑了笑,然後心累的開口道:“也沒有,隻不過是覺得那個叫赤豔的有些想得太多了,我不過是問了一句而已,她就能想出無數個陰謀論。”
“她?”尹一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隨即又看向了季溪測開口道:“所以你問人家什麼了?人家會那樣想你?”
斐然看向了季溪測,然後輕輕一笑才開口道:“我也有些好奇,季兄到底了些什麼,才會導致她出那樣的話。”
季溪測看了一眼尹一,然後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我就問了一句他們毒衣教的人會不會來救她罷了。”
斐然微微一頓,隨即哭笑不得的開口道:“這、你確定不是在人家刀口上撒鹽?”
“沒有啊。”季溪測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我隻不過是在問我疑惑的問題罷了,怎麼和這個扯上關係?”
斐然搖了搖頭,然後才無奈的開口道:“你忘了赤豔在毒衣教的地位了?”
季溪測聞言一頓,隨即才開口道:“額……還真是忘記了。”
“所以啊,還真不怪人家陰謀論,雖然那個女饒心胸也不咋的。”尹一拍了拍季溪測的肩頭,然後語重心長的開口道。
“你確定你是在安慰我?”季溪測微微側目,然後開口問道。
尹一對著季溪測笑了笑,然後才不客氣的開口道:“那你恐怕是想錯了。安慰什麼的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