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世音菩薩說道:“在這個溶洞裏,你曾看過的那些赤裸著的男女,他們生前都是有著過分的追求男女之間的請,過完了短暫的一生而不得善終。死亡之後靈魂又得不到超脫,被上天禁固在這裏……我教你隨心所欲大法,上麵已有:情不固,情亦放。情欲生,毋乃狂^^……好了,你還是自悟自足吧“
櫻惠子聽了觀世音菩薩的言語,想想自己的所為,臉上不由的發熱,適才那冒失的樣子,還抱著陸明親了一口,真讓人害臊。還有自己所說的那些話全給她觀世音菩薩聽到了。唉…這女人的請懷要讓自己把握可真有點犯難啊!難道說上天也禁忌男女之間轟轟烈烈的愛個你死我活,想到這裏就問道:“請問菩薩,人若沒有了愛,也就不會生情。我想……人世間不可能沒有愛?如果沒有了愛,這還叫人世間嗎?我年紀還小,請菩薩明示。”
“……”
有兩隻鳥兒從天空直穿過天窗口,落在那藤條上,去啄那上麵的金甲蟲,唧唧喳喳的叫個不停。
櫻惠子隻顧得想自己不明白的問題,現時下,她正被這愛與情所困,就又問道:“我還是個小女孩,能不能因愛生情?有了情就……生下許多孩子?”
說了這句話她覺得臉兒發燙,咋就這樣說呢?都怨那個他!攪得人心裏亂糟糟的。錯了錯了,那我該怎樣表達出我心裏的這些話讓菩薩明白呢?真是急死人了!就說道:“請菩薩恕罪,我不知道該怎樣說了。也許,我不該有這些情和愛的雜念,您能告訴我嗎?這是為什麼?”
天窗口以下垂著許多的藤條,從天空中又飛來幾隻鳥,這些鳥又叫不出名子,嘰嘰喳喳的吵鬧著,爭搶藤條上的金甲蟲。坐在下方隻顧得低頭想心事的櫻惠子,她祈誠的垂著頭,雙手和什,不敢正視上方的觀世音菩薩。她提出的問題也太多了,又聽不到觀世音菩薩回答她。鳥兒的吵鬧距離雖遠,因這裏清靜,也吵得她亂了思緒,這才抬起頭來。
這個溶洞內哪裏有觀世音菩薩?金色的陽光從天窗口閃爍著照射進來,鳥兒在藤條上鳴叫著,這就是一個天然的溶洞,溶洞以內也沒有陸明,更沒有那陸明送來的食物。隻有她櫻惠子打坐在那些鍾乳石造型的下方,心裏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看看四周,依然是這溶洞。空曠而靜寂,櫻惠子不由得惆悵萬分,一陣孤寂的感覺湧上心頭,就落下淚來。悲歎道:“我孤孤單單一個人,又能怎麼樣啊?”
至此,她想到了自己的師傅,她的生父。若有他在,還有她的師兄們……他們走了,留下了我一個。有他們在身邊時她無憂無慮的,從不考慮什麼為難的問題,也不過問任何事情,也就跟在他們後麵,還處處受到他們的保護和疼愛。也許,她年齡尚小,思考的能力有限,她對父親的認知終久停留在一個基點上。他是一個男人,一個在事業上未成功的男人!他雖然外表嚴酷,但他的內心世界裏也有著極想在自己的人生事業中,有一番輝煌的成就,呈強一方。父親的這種方式和手段,是不是強加給了別人?是以強淩弱!想到這裏,她想不下去了……
難道觀世音菩薩受戒於我,是要我來阻止父親的這種違背公理的做法,那是我的生身之父啊!從小她就聽命於他,無論在什麼樣的場合,什麼樣的情況之下,她從不敢在父親跟前大聲講話,唯命是從。現在若要她去阻止父親的所做所為,她不敢多想,甚至有點兒慌恐。
記得那年父親去衝繩看她時,當時她還是一個五六歲的小丫頭,父親給她買了幾樣精品玩具,還有很多好吃的食品。帶著她在海邊的沙灘上玩耍,就問她:“孩子,你長大了親爸爸嗎?”
她還未脫稚氣的說:“親爸爸!親爸爸!”
“那爸爸帶你去很遠的地方去玩,弄回很多的好東西來。”
也許,那時候的父親就已經有了這種心思,報定了不歸的念頭。那句話一一帶你去很遠的地方去玩,弄回很多的好東西來。又預示著什麼?人生中有時也會演繹出一些潛規則的戲言,以旦這種潛規則的戲言被盲目的肯定後,又加以不斷的幻想化,就會付諸於行動。別人是很難改變的,直至於死。我的師傅,我的父親!您讓女兒該怎麼辦呢?
在這一方土地上,由於她,和她的父親一樣的人的侵入,整個大地而變得血雨腥風。這正是我有罪,和我父親一樣的人都有罪!是我們的侵入,才使這一方土地變得支離破碎,民不聊生而家破人亡……也許,正因為此,觀世音菩薩才受戒於我啊。我能擔得起此大任嗎?但是我……我,我已經受戒於菩薩,那就盡我的微薄的能力……想到這裏,櫻惠子就覺的渾身充滿了勁頭,有一種敢於挑戰的極元素在周身萌動,讓她躍躍欲試,不能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