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怕他割舌頭(1 / 2)

回到小屋,裏麵黑漆漆的,他掏出打火機找燈,點亮以後,坐在椅子上不動,用下巴示意我。整不明白什麼意思,我把床單鋪好,他依然用下巴示意。這下我暈了,傻望著,努力猜測他到底要我幹什麼。見我沒有慧根,他附在我耳邊低語,才明白被子鋪在床上。

我剛鼓搗好,他就把燈吹滅,抱我上床,我們緊緊擁抱著躺在床上。這悶騷的家夥忘情動地說,上大學時每次坐火車,候車的時候總要看午夜電影,身邊那些男男女女又摟又抱,那場麵煽情又火爆,鬧得我心裏直癢癢。於是想,等我有了女朋友,一定不輸給他們。現在我有了你,這感覺真是爽!

我把他抱得緊緊的,雙手在他背上來回摩挲,心裏暗暗發誓,這輩子我非他不嫁,即使淪為乞丐也不後悔。像他這樣的極品好男人,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上天如此厚待我,我一定要好好珍惜。我對天發誓,今生若對他有二心,情願天打雷劈,更願他親手殺了我。

他的身體那麼熟悉,那麼親切,讓我有親人般的依戀。我愛他勝過我自己。就這樣抱著,直到地老天荒都不會煩。

想什麼呢?他打斷我的沉思,得瑟地說,鎮中學主任的太太說我打扮一下,鐵定有美女排著隊追。

切!美得你。她說的打扮是整容,明不明白?提到那一臉青紫的醜女人,我想起一段八卦,大家都說跟小她十幾歲的帥哥搞姐弟戀,我親眼見過烈日下他倆並肩騎車共用一把遮陽傘。當時覺得巨搞怪。

有沒搞錯,人家夫妻恩愛,哪有這樣的事。一定是有人惡意編排。我常在她家下棋,還不門兒清?這禍害立馬跟我急。

****,那是在作秀,連這都不明白。

他扒掉我衣服,於是激情戲上演。真是奇怪,處得久了,他這方麵的缺陷我一點也不在意,對他隻有親人般的熟悉和依戀。

完事之後他問起我調動的進展。我把最近聽到的傳聞說給他聽。鎮上的頭兒說如果我不和他一刀兩斷,調動就沒戲。

這禍害一聽就炸了。那惡煞樣跟活閻王有得拚,追著我問,誰說的?我非割掉他的舌頭不可!

別鬧了,那是犯法的!為了我,求求你忍了吧。

你少來!這是忍的事嗎?他氣呼呼地穿衣起床,轉眼消失在夜色裏。

剩我一人在屋裏,驚悚片開始上演。我看見他提著鮮血直淌的舌頭朝我走來,一張臉猙獰得變了形。

覺是沒法睡了。他這麼一鬧騰,我所有努力都白瞎。我真是嘴欠,為什麼要跟他說。我恨不得猛抽自己耳光。

這不靠譜的禍害,做事不走腦子,為了自己痛快,不惜壞我的好事。認識他我倒了血黴,一開始就沒噩夢不斷,兩年來從沒順過。把我折騰得半殘,還嫌不夠?關鍵時刻又來攪局,他還有完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