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田野幽會(2 / 2)

婚姻是可以試的嗎?如果那樣,吸毒可以試,殺人可以試,搶銀行可以試,一切犯罪都合法化了。在這豬頭的腦子裏,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人倫道德。

一個國家若真的大興試婚之風,那得有多少遭罪的孩子,父母試試,孩子生了,沒試合適,扔了,再跟別人試,再生,還不合適,再扔。這些沒爹媽管教的孩子長大走到社會上,治安能好得了嗎?

我越想越覺得這禍害不靠譜。他的人品,實在爛得很。李老師跟我說過,他泡妞工夫深到泡人家姐妹倆的份上了,我得把這事整明白,不然會死得很難看。

你在鎮上小學教書的時候是不是和人家姐妹倆關係曖昧?

這禍害又是迷死人的壞笑,什麼叫曖昧?那姐姐膚色深得跟非洲人有一拚,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一天換八遍衣服,能跟時裝模特血拚。就她那德行還要我泡?倒貼還差不多。剛認識就以和我打乒乓球為幌子,生猛地向我進攻。所以老師們誤以為我在和她戀愛。他們哪裏知道我對她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拽著呐。後來見我對她愛理不理,便把妹妹介紹給我,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她那妹妹膚色倒是不深,可惜素質太低,才初中畢業,每次約會都讓我幫她纏毛線球。他把兩臂伸開左右擺動,做出繃線圈的動作。把我逗樂了,便損他,你豔福不淺呐,同時泡倆妞。

他立馬撇清,我聽人說那個姐姐後來被人介紹了個男朋友,她竟然嫌人家海拔低。男的也不是善茬兒,來了這一句,我還嫌她黑呢。你說搞不搞笑?

連人家後來的事都關注,他能撇得清嗎?戀愛中的我智商為零,聽到他損那姐妹倆,就誤以為他隻愛我。讓這個花心大蘿卜又逃過一劫。

他又找補一句,那個妹妹,現在也嫁人了。前些日子我去朋友那裏玩,經過她房間的時候,看見門上貼著大紅的喜字。

明明就是惡俗的謊言,我卻中了他的套。有點腦子的就會明白背後的故事。試問他若不愛人家,能把那點爛事當連續劇追著看嗎?根本不是他甩人,是他被人甩。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是臭男人一貫的德行。一開始,姐妹倆肯定被他的家世所迷惑,以為有金山銀山吃不窮穿不窮,處久了才知道那是一副空架子,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要知道那倆可是物質女,老爹是商人,妹妹也在商戰裏摸爬滾打了N年,能不嗅出他的窮酸味?隻有我這白癡還在為情而戀愛,永遠不會把麵包放在第一位。

當時我特花癡地問了一句特欠扁的話,那你愛我哪點?

我愛上你的才華橫溢。這泡妞高手巨能投其所好。

沒腦子的我居然樂了。女孩不養眼,還有什麼可愛之處啊。他這是變相損我。虧我還有點才,不然真的一無是處了。在當今美女泛濫的時代,誰喊我一聲美女,我立馬惶恐地四下裏望,待看清身邊確實沒有雌性,才確認人家真的在喊我。

我巨另類,寧願別人看上我的才,不願誰看上我的貌。因為我這尊容實在賺不了眼球。所以對那些貪圖美色的男子,就特鄙視,見一回狂扁一回。

令我抓狂的是,男人都沒因為我的變態而改變自己。美女到哪裏照樣受熱捧,別人搞不掂的事,美女能搞掂。寶馬香車,錦衣玉食的總是美女。

我正欣賞皎潔的月光,他的吻又來了。熱烈而狂放,讓人喘不過氣。脖子上,耳垂上,全是口水,我應接不暇地擦拭。待他折騰累了,我特無辜地問他,接吻的時候你為什麼那麼老道,而我那麼笨拙?是不是你以前和別的女孩練過?

他立馬笑翻在地,沒事吧你,這也需要練?跟小孩子生下來就會吃奶一樣,出於本能,好不好?

那我為什麼沒有這本能?

因為你是豬!他爆笑。

反了你了,敢說我是豬。我粉拳亂搗,他捉住我雙手,把我圈進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