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察覺出他的話裏還有話,但我卻沒有勇氣給他確定的回答。
“是我的室友,她在等著我。”
兩條平行線在無限出是否會相交?沒有誰能準確的回答出來。
在離開廣州時,越勵陽送了我。飛機臨檢前,他站在我的麵前,望著我,沒有說一句話。
“這是好事啊,說明你們已經有了新的開始。”鄭婉怡這樣解釋說。
後來發生的事情,就更加的洶湧澎湃了。
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和鄭婉怡大刀闊斧的搞起了雜誌社的工作,全憑我們兩個人的能力是無法完成那些看似輕敲的沉重任務,對虧了係主任的大力支持,也多虧了鄭婉怡認識的那些牛鬼蛇神,輕而易舉的就把屬於我們兩個人的雜誌工作室創辦起來了。
“這個樣子才像我們兩個人的天地。怎麼樣,感覺還不錯吧。”
房子裝修好的那天,鄭婉怡全身都煥發出女人應有的氣質,站在工作室的中間,仰望著天花板上亂七八糟的圖案。
到了晚上,她在旁邊的酒店裏訂了包廂,請那些幫助我們的朋友吃飯。看著她開心的笑臉,我頓時覺得那就是一種幸福,專心的做某一件事,無論事情辦得怎麼樣,過程是最令人享受的時刻。
“你知道嗎?我為什麼非要搞個雜誌社?”鄭婉怡和那群朋友喝的上吐下瀉,整個身子壓在我的身上,怎麼都挪不動。
“我怎麼知道,肯定是被誰個刺激到了。”
“你錯了,我不是被誰刺激到了,而是在想一個人的未來。”鄭婉怡突然坐直了,臉色紅彤彤的,指著我書,“你,蘇曉軒,趕緊讓自己幸福起來,不然有你好看的。”
第二天,我們就開始了緊張的準備開張的工作。她負責忙碌外麵的事情,我負責張羅具體的事項。
後來的經驗告訴我一個道理,從事了商業活動以後,經濟往來還是盡量少和政府打交道比較好,牽扯到政策體製問題,問題審批到處理,要經過複雜的程序過程,對於剛剛創業的我們來說,時間上等不起,資金上也無法正常周轉。
紫荊雜誌社,我們開辦的女性雜誌社,在新年到來之前正式開張了,第一個業務訂單,就是跨年的。
2013年的最後一天,很多人選擇熬夜跨年,來共同迎接新年的到來,
在世紀廣場,來自城市樂隊的小型組合開辦一場跨年晚會。
下午四點半,我和鄭婉怡商量,提前給員工放了假,讓他們早早的準備著晚上的活動。
“大家停一下,今天過完,今年就徹底結束了。我們雜誌社才剛剛成立,沒有太大的資本,你們待會到財務處去領取新年的津貼,就早早下班回去吧!”在領導班子會議結束之後,鄭婉怡向大家宣布。
“如果他們都走了,那新年的第一版怎麼編輯呢?”
“放心好了,一切都安排好了,現在還隻是陽曆新年,我們中國人的傳統是過春節的,所以肯定會有人要求加班的,要知道賺錢才是王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