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這期間，上層有人來檢查怎麼辦？”相思雪問道
“按照正常的程序接待，把情況如實報告，有人來查，我會提前知道的，到時我會再根據情況安排給你。”
“你要離開多長時間？你的辦公室能進嘛？”
“具體時間不確定，我會盡快回來的，跟公司請的假有五天，至於辦公室，裏麵其實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進。還有，我希望在我離開這段時間裏，大家能夠保持正常的上班作息，不要給其他部門抓到什麼把柄。”
“你什麼時候離開？”這個問題是孫一豔問的
“大概是後天，也可能是周四……還有沒有其他事情要問的？”
“沒有了！”
“好，那大家就早點回家休息吧，明天按時上班！孫一豔，你留下來一下！”
公司統一打卡的時間還沒有到，很多人也不著急回家，談笑著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相互商量著晚上要去那裏。
時間上的不確定性，相思雪並不著急安排事情，她相信毆勵明會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才會離開，簡單收拾一下，她第一個帶頭提前打了卡，其他人也都跟著打了卡，順序地走了。
董文菁向來沒有打卡的習慣，覺得打卡很不符合人的本性，她是第一個離開的。
公司裏就隻剩下毆勵明和孫一豔。
他把她叫進辦公室，一邊指著一摞檔案，一邊把鑰匙遞給她，“我離開的時候，這裏是由你負責，還有這些檔案，我不想鎖緊保險箱裏，你幫我保管一下。”
“你不是說讓我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嗎？”孫一豔站著沒有動，抿著嘴唇說道
毆勵明舉著鑰匙的手，放了下去，“我重新考慮了一下，很快就要過年了，我會把這個假期放在你的年假裏……”
“我不需要，我想現在就休息！”
“你是真心話？”
“真心話！”
“好吧，那回頭我再安排其他人，你現在可以走了！”
“你對我就這麼敷衍了事嗎？”孫一豔直直地站著，盯著毆勵明看
“你還想怎麼樣？”
“你難道就隻為了把這裏交給我嗎？為什麼是我，不是別人？你說對我沒有感覺，這不是感覺又是什麼？現在隻剩下我們兩個人，把你的真實想法說出來有這麼難嗎？”
毆勵明繞過辦公桌，站到窗台前，背對著孫一豔，“我把這裏交給你，是信任你，相信你會處理好。至於為什麼是你，不是其他人，其他人的心裏在想些什麼，我完全清楚。上個月科技部發生了機密失竊，上層很擔心有內賊，讓我們每個人都小心點，我相信你沒有其他的心思……”
“我有！”孫一豔一步跨到毆勵明背後，大聲說道，“我的心思不在這裏是真的，而是在你身上。我知道，你有女朋友，對我也很冷漠，剛一開始，我覺得我對你也是一樣的冷漠，不會產生現在感情，可是漸漸地我發現，我愛上你了，無緣無故地就愛上你了，你是第一個讓我有這種感覺的男人……”
“我什麼都不能給你，希望這點你能明白！……”
“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我說不會放棄，卻很缺乏勇氣，又不想沒有努力……是的，現在的我完全變了，以前有那麼多男人追我，我都沒有答應，現在卻反過來了，真是可笑！”孫一豔冷冷地笑著，用手指在附著冷氣的玻璃上畫了一個飽滿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