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裏喝過一次酒,享受到了那種氛圍,便會讓人覺得全身變換了模樣。也許是環境造就了人,也許是人造就了環境。
“這個地方,當初我來的原因,大概也是因為周年慶典吧,隻不過每一次的都不一樣,所以對於每一次的都沒有太大的印象,如果每一次都是重複累贅,也會覺得無趣。國內和國外的環境有很大的差異,這一次回國,也不知道能待多久。”
站在我的角度看王伊琳,隻能用時尚,見多識廣來評價。即使穿著樸素無華,但是為人處世,看待事情的角度,明顯的比我老成得多。
王伊琳從包裏拿出女士香煙,自己點了一根,然後把煙包放在沙發上,“你們知不知道在國內,鋼管舞都是不被看好的,但是在國外,卻沒有這麼多的規矩。”
她所說的鋼管舞,之前我也看到過相關的報道,大概是一位熱衷於鋼管舞的女孩,怎麼樣一步步跳進國家隊的曆程,而這個鋼管舞國家隊也是剛剛成立,預示著鋼管舞在國內被重新定義了。
“對於舞蹈,我覺得大家看的都太多了,都不能形成一種風尚,一種時尚。”鄭婉怡不喜歡別人在她麵前抽煙,“你還是別抽了,煙夠嗆人的。”
“這是國外的女士煙,沒有什麼味道的,你嚐嚐看。”王伊琳指著沙發上的煙包,“這純屬是一種消遣。你們如果不喜歡,那我就不抽了。”王伊琳把煙頭插進煙灰缸,伸手招呼服務員,“再來一提啤酒,三杯雞尾酒。”
“我們不能再喝了,再喝酒回不去了。”我趕忙阻止道。
“是的,我們都不太能喝酒。”鄭婉怡也說。
“怕什麼,喝醉了,我找代駕,把你們送回去。大家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次,就要盡興嘛。”服務員把啤酒喝雞尾酒擺在玻璃桌上,還免費送了一大疊水果。王伊琳瞬間就打開了三瓶啤酒,擺在我們麵前,“我們按照昨天說好的,要玩就玩個盡興,至於其他的事,都別去想了。來,幹杯!”她把杯子舉得很高,生怕別人看不見似的。
我和鄭婉怡猶豫再三,都知道她未說完的話的含義。麵對麵前的一大堆酒,我們有種恐懼感,想想前幾天的喝酒情況,指不定又要發生什麼事情。當即,我們兩人的手碰到酒瓶的時候,一種強烈的拒絕心理萌生了。
“客氣什麼,跟我就不用客氣,我們都是好姐妹,以後在國內,還要仰仗著你們。”王伊琳的這話說的完全是擺架子,自己是歸國留學生,雙學位,還是個富二代,跟我們稱姐妹,一定是別有用途,要麼就是滿足自己的自豪心理。
但是,也不得不說,王伊琳幫助了我們不少的忙,也算是一個朋友,我和鄭婉怡相視了一下,端起酒杯跟王伊琳碰了個響亮。
在我們觥籌交錯的時候,酒吧周年慶典仍然在繼續著,舞蹈繼續著,歌曲也繼續著,沒人顧得上我們,我們也漸漸喝的不亦樂乎,不省人事。
喝到快要沉沉欲睡的時候,我看到鄭婉怡已經倒在沙發上,長著嘴巴喝白開水,而王伊琳端著酒杯,拿著她的女士香煙,在酒吧裏四處遊走,不一會兒,她就上了二樓,跟幾個男士有說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