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們準備的是三星級酒店房間的規格,這讓鄭婉怡著實興奮了好一會,在房間裏上看下觀,左視右查,像一隻猴子在房間裏亂竄,似乎是沒有見過這樣的房間,又似乎是想知道和其他地方的有什麼區別。
“看來,你在這個地方仍然是受歡迎的,這一次沒有白來!”
她這麼一說,我的內心更加的沉重了。
“那你就好好享受吧,我的內心都掙紮死了。你沒看到戴鷹晨的眼神,滿滿的都是鄙視……”
“切,你管他幹嘛,他的內心說不定比你的還要掙紮,何苦跟自己過不去呢,再說,這是你跟越勵陽之間的事情,跟他有什麼關係啊!”
房間裏有一把藤椅,鄭婉怡一屁股坐在上麵,“吱呀”地響。
“我覺得自己還是有罪的,如果我不是有那麼大好奇心,當時就表明身份,說不定就不會出現那麼多的事……”
“你現在才意識到這些,不是為時已晚嗎。要我說,你就做自己的,幹嘛非要在乎他的想法,除非你還是很在乎越勵陽的感受……哎,瀟雪不是有事情要和你說嗎,怎麼什麼也不說就走了?”
我衝了兩杯菊花茶,潤潤喉嘍,遞給她一杯。
“我哪裏知道,她走的時候,隻說讓我們好好休息,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那你知道她要跟你說什麼事情嗎?”
菊花茶很濃,但是很香,我喝了一口,被它的香氣刺激了一下,看了一眼暗黃色的茶色。
“猜不到,反正感覺不是什麼好的事情,從她的麵目表情上還有語氣上,和戴鷹晨一樣,有點埋怨的味道。”
“這兩個人真是絕配。哎,你們這些人啊,有什麼話不能直說呢,非要選擇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有時還會把話爛在肚子裏也不說出來,到頭來害的是誰呢,總不可能是別人!”
房間裏的窗簾是米藍色的,厚重的窗簾遮擋著外麵黑色的夜,暖色的燈光映襯著白色的牆壁,格調很明晰。
說了一會話,鄭婉怡說吃的東西在肚子裏翻江倒海,急急忙忙衝進廁所裏,蹲了半個鍾頭才出來,出來的時候,護著小肚子,一臉的苦澀。
“你沒什麼事情吧?”我上前扶了她一把。
“真該死,大概是剛才吃了點辣的東西……這幾天是我的月經期。”
扶她坐到床上,重新給她倒了一杯熱清水喝著。
“你的假期怎麼會延長這麼長時間,我記得以前不是這個時間,是稍早一點的。”
“以前都是二十幾天來一次,最近幾個月,一次比一次的間隔時間長,現在已經是三十二天了……你說我是不是月經不調啊?”
“這個……要不咱們明天去醫院瞧瞧,我也不是特別清楚。”
她一聽說到去醫院,嚇得往被窩裏縮了縮,“還是讓我自生自滅吧,醫院那種地方,還是少去的好。”
勸說她不下,我也不是特別懂,又怕有失水準,亂來把事情搞砸了,就讓她好好休息,把她用被子包的嚴嚴的。
我洗完澡以後,濕著頭從浴室裏走出來,她正在看電視,放得是很老的片子,《大宅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