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隻顧著笑,後麵的生活一定有你受的,從你的衣食住行,包括感情學習,都要符合標準……我的標準。”她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一定不允許別人甚至自己防空炮,總是把結果說的很嚴重,往往都是自己下不了手。
“喂,你逃了那個變態老教授的課,真的就沒有任何事嗎?”我看著她忙活,自己盤坐在客廳裏的小方桌子前,悠閑地看著電視,品著茶,若有若無的問
“能會有什麼事,大不了就說我一頓,又不會掉一層皮,少一塊肉的,哎呀,別跟我提他,一提他我就來火,你說都是當老師的人了,怎麼就那麼不自重,一直色迷迷的看著我,說是覬覦我,每次都說是希望我在學術上能夠幫助他,要不是覬覦我,又該怎麼解釋呢,我有什麼義務幫助他呢,都已經是個教授,難道還想成為院士不成,我看他別想!”其實,我不知道他嘴裏說的老教授到底是誰,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就掏出這麼多的秘密,讓我大吃一驚,愣愣的看著她,手裏的水杯放在嘴邊,水滴濕了褲子都不知道
“你要是想去廁所就直接去,用不著這麼提醒我吧!”
她倒是樂的一塌糊塗,我卻羞澀的抬不起頭,從那以後,她在說話,我就再也沒有喝過茶。
“喂,你在裏麵是不出來了嗎?”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在廁所裏一直呆著,本想著她也有上廁所的時候,我就讓她憋著,憋不住了,也弄濕褲子
“你是要上廁所嗎?不好意思啊,我正在用呢。”
“別跟我假惺惺的,你都進去半個多小時了,即使來了月經也該結束了……除非你沒帶衛生巾,需要我從後門給你扔進去還是你自己出來拿呢?”
“還有後門?”
“當然,我可不會一條胡同走到黑,凡事都要兩手準備。”
“後門在哪?”
“就在你的腳底下嘍,一覽無餘啊!”
“啊!”
我驚叫著衝出廁所,她則在外麵笑的合不攏嘴。我一出來,她噌地鑽了進去,“不好意思啊,跟你鬧著玩的,沒想到這麼不禁逗!”
外麵的景象完全變了模樣,地板也被她擦得幹幹淨淨,這正印證了她的潔癖行為。
我在廁所門口轉悠了半天,想把門堵上,可是既沒有石塊,也沒有鎖,最主要的是門是向裏開的,我無法控製方向。
“你別費心思了,這是我的地盤,你再掙紮,總有一天死的比我慘!”她在裏麵詭異地笑著,不遺餘力的喊著,聲音很刺耳,應該是拿著一張卷起來的紙筒。
整個半天的時間,我都在做著無畏的抗爭,毫無疑問,第一場較量就輸的體無完膚。
“中午吃點什麼,冰箱裏什麼都有,想吃什麼就說,別客氣。”廚房裏潔淨的不能再潔淨了,她在腰間係著一個粉紅色圍裙,手裏惦著一把刀,讓我去冰箱裏看看,準備點餐,她親自下廚招待我。
我一打開冰箱的門,頓時就傻了。她利用裏杠杆原理,把一瓶牛奶放在最外麵,我一打開冰箱,牛奶失去了平衡,全部灑在了我剛剛換洗過的褲子上,那種尷尬的場麵,至今我都無法忘懷——牛奶不是直接倒得,還插著一根吸管,上麵壓著一個小鐵錘,像下水道一樣,噴湧不止。
她在廚房裏再次樂了,哈哈大笑的聲音,估計隔壁的鄰居都要衝過來痛罵她一頓,可惜,我們沒有鄰居。
午餐雖然被她做的很豐盛,而且還很美味,但是我的胃口卻怎麼也提不起來,記恨著自己連續被甩弄了幾次,身心俱疲,就無休止的想要把她大卸八塊。她得意的神形,不顧我的眼神刺殺,筷子不住的往嘴巴裏送東西,臉部的肌肉一張一弛,還發出‘叭叭’地聲音。
“你難道就這麼對我熟視無睹嗎?”我終於忍受不了,拽著她的衣領,惡狠狠的瞪著她
“君子動口不動手,幹嘛動粗呢。”
“我不是君子!”
“不是君子啊,讓我驗證一下。”她說要,就用筷子襲擊我,出於正當防衛,我趕緊收回手,抱在胸前。
“真是的,自我防衛都沒做好,還去主動攻擊。你吃不吃?不吃,我可要吃完了。”
哪一壺不開提哪壺,一說到吃,我的肚子就開始咕咕叫,很不爭氣的替我向她繳械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