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被情所困呢?”
“如果你是被情所困,那你就更不應該這樣。你所說的感情,是你一個人的感情,甚至隻是你認為的愛情,可是一個人,有的不僅僅是愛情,還有友情,還有親情。愛情和友情都敵不過親情,親情才是人的一生當中最重要的感情。你連自己的親情都會不問不顧,還怎麼奢望有很堅固的友情、愛情!”
新宇沉默了,沒有再說話,而我,卻不知道,自己的話會變成另外一種情況。
“你說的話,我都記著了,我會認真考慮的!”
“你能夠考慮,我很高興,但我希望你會考慮出來一個很好的結果。你的家人都在為你擔心呢,是時候該做一些作為子女該做的事情了!”
“行,放心吧,我會認真考慮的。還有其他什麼事嗎?”
“還有,我想告訴你,長得帥與不帥,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一顆帥氣的心!”
“這是你的心裏話嘛?你不在乎外表的美與醜?”
“相比一個美麗的心腸來講,我會忽略一個醜陋的表象!”
“我知道了,我會調整好自己的。沒什麼事,我就先掛了,還有朋友在等著我呢!”
“少喝點酒,有時間經常給家裏打打電話!”
趕在斷線前的一句話,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等我掛了電話,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又到了山崗上。
中午的陽光暖暖的,很舒暢,伸一伸懶腰,活動一下筋骨,生活也可以這麼輕鬆自如。
飯前,村子裏又生起了一件很大的事情。
丁家人帶著一幫人找到了蘇叔叔,我們蘇家的人也聚集在一起,以免發生打架的事件,其實都隻是一些老殘病弱,架,是絕對打不起來的。
“蘇儀銘,你給我出來!”喊話的是丁家年近七十的老大,別人喊他丁慶賢,身板雖小,卻有一副很嘹亮的嗓門
“丁慶賢,你到人家蘇家亂吼吼什麼!?”張爺爺拄著拐杖,立在隊伍的最前麵
“張叔,您老一把年紀了,我不跟你計較,可是今天,必須得把蘇儀銘叫出來,我得好好問問他,他到底想幹什麼?”
“叫他出來幹什麼,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帶著這麼一大幫人,想幹什麼?給你助威啊!”
“哼哼,助不助威的,那另當別論。我之所以帶著這麼多人過來,就是讓蘇儀銘當著大家夥的麵,把自己偷偷摸摸幹的事情講出來!”
“誰幹偷偷摸摸的事,丁老大這話說的有點過了吧!”老爸帶著蘇叔叔從屋子裏走出來,大聲責備著,“我們蘇家一向光明磊落,什麼時候做偷偷摸摸的事了,你倒是說出來聽聽?”
“嗬嗬,還沒幹什麼偷偷摸摸的事?你們家蘇儀銘今天上午偷偷摸摸地進了我們丁家的門,別以為我們沒有看到……”
“你們丁家的門是南天門哦,隻能天皇老子進?不許平頭百姓進嘛?”張大爺氣不打一處來,拿著拐杖一下一下的打擊著地麵上的石頭,“難道進你們丁家大門的,就都是幹了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我就不信了,你們丁家專門與這些專幹偷偷摸摸的事情來往?”
“張叔,是誰幹偷偷摸摸的事,誰自己心裏清楚,不需要別人多說。我隻想知道,他蘇儀銘幾十年不進我蘇家的門,今天怎麼就有興致了呢?”
“你是來興師問罪的還是來求明真相的?”老爸一本正經,與丁慶賢對峙著,極力護著蘇叔叔。
“別整那些聽不懂的詞,我今天既不是來興師問罪的也不是來求明真相的,而是要來問問你們蘇家,是不是想幹點什麼驚天動地的事?如果是,那麼我們丁家是不是要出一份力呢?”
“出不出力,你們自己看著辦,每一家都有每一家辦事的風格和規矩,我們蘇家辦什麼事沒必要和你們丁家商量吧?!”
“是沒有必要,可是你如果想繞過我們蘇家,做了什麼對不起蘇家的事,那我們就不能不管了!”
“丁老弟,我喊你一聲老弟,你問問大家夥,誰不知道你們蘇家有財有勢,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張爺爺向前走了幾步,來回擺動著頭,轉了一個圈
“張叔,我之所以喊你叔,是敬重你,知道你是個明白事理的人。今天,你在這兒,算是年齡最長的。你就做個見證,讓蘇儀銘說說他到底想幹嘛?如果不牽扯我們蘇家,那我二話不說,立馬給他們賠禮道歉!”丁慶賢踱著步,指著蘇叔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