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澤來到歐陽恭修身邊看了看綠色的汁液說道:“十有八九就是樹妖。”歐陽恭修問道:你想到什麼辦法抓住他嗎?”程澤神秘一笑在歐陽恭修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歐陽恭修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說道:“看來隻有這個辦法了。”說完兩人回到酒店剛上樓一陣陣哭聲傳來,這個聲音有點像女人的哭聲。程澤二人上樓一看發現劉威趴在床上哭了起來,劉威相貌英俊但是英俊的有點像女孩一樣。程澤二人小心翼翼地來到劉威身邊,突然哭聲停止,一陣殺氣撲麵而來,劉威翻起身子一掌拍向程澤,程澤大吃一驚,趕忙抬起手向劉威的手拍去,登…登…程澤倒退兩步眼中滿是赫然,劉威則是收回手一看是程澤他們倆,立刻支支吾吾的說道:“怎麼…怎麼是你們倆,我還以為…以為是…那個誰呢。最後那一句幾乎是小聲說的”劉威趕忙抹去眼角的淚痕,歐陽恭修雙眼微眯說道:“你會法術。”劉威啞口無言想了一會說道:“其實,你們聽我解釋,我是會法術,但是你們從來沒有問過啊?”程澤立刻沉聲道:“那天在和樹妖打得時候你為何這麼輕易被樹妖給擒住,說你是不是和樹妖有關係。”劉威趕忙說道:“我法力太低當然會被他擒住。”程澤冷笑道:“法力低,我看不是吧,我剛剛提起五成功力你竟然能把我打退,你應該是內力七重,還是巔峰。”程澤冷冷地說著劉威的心裏已經陰沉到了穀底緩緩開口道:“我真不是妖怪。”程澤二話不說拔起鎮妖劍斬向劉威,歐陽恭修右手一指“昆侖一指”一道金光飛向劉威,劉威則是一個後空翻躲避程澤一擊,雙手合十一道綠光與金光相撞,登…登…劉威噴出一口綠血,程澤看到噴出的血之後說道:“你還敢說你不是妖怪。”劉威抬頭看向歐陽恭修說道:“好,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對我是妖怪,但是我並未害死過任何人,這城裏的樹妖是我一個朋友,他告訴我我的父親已經被樹妖皇打死,而我卻沒辦法回去,其實前幾天混在你們之中是為了程澤而來。”程澤疑惑的看了看劉威,而歐陽恭修冷笑道:“你是想把程澤帶回去令他的邪惡之力發作,從而控製他,以他的天賦給他足夠的時間,這世間就沒一個人是他的對手。”劉威突然大笑道:“你說的不錯,我之前並沒有想要抓程澤,可是他們竟然以我父親的生命要挾我隻有聽從與他們,。可是他們竟然不守信用將我父親殺死,我現在要…報仇。”最後一句話劉威則是咬牙切齒的說了出來,程澤眼神漸漸溫和,歐陽恭修則是雙眼微眯大喝道:“妖怪,休要妖言惑眾,今天歐陽定要收了你。”歐陽恭修一步踏出本來房間空間就不大隻是一瞬間就到了劉威身邊一掌拍出,劉威立刻潛身躲過歐陽恭修一掌,一掌拍向歐陽恭修腹部,隻見歐陽恭修左手立刻收至腹部一把抓住劉威拍出的右手,右掌冒著金光下沉直接拍在劉威的天靈蓋上,金光震的劉威倒退數步噴出一口血,歐陽恭修右手一指“昆侖禁”一道金光迅速纏住劉威另劉威動彈不得,歐陽恭修拔起手中的劍一劍斬出一道金色劍氣呼嘯著衝向劉威,這時又一道金光破開窗戶一把巨劍震破金色劍氣,又化成一道金光劃破蒼穹飛向了遠方,隨著金光的離開房間內也少了一個人。程澤一臉震驚心裏暗道:“師傅。”歐陽恭修收起劍走到發楞的程澤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別看了,根據他所說的如果是真的,這裏還有一個樹妖,你趕快修煉爭取這幾天突破內力八重,那個救走妖怪的人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浩然正氣,想來他也會處理了那隻妖怪。我們晚上見。”說著歐陽恭修踏步回到他房間坐在床上盤膝坐下身體發出淡淡的光,程澤也坐在床上修煉起來。每天的晚上程澤二人都會守在城裏來回巡邏,白天則是盤膝而坐。就這樣過了一天,兩天,三天,直到半個月過去了樹妖也沒再出現,一個月後的一天晚上程澤,歐陽恭修在街上巡邏,一道綠光劃過天空,落入秦城內程澤,歐陽恭修迅速來到綠光墜落的哪一區域,剛到這裏一個全身綠色長袍連頭發都是綠的的人走了出來,再次飛向天空,歐陽恭修右手朝著飛起的樹妖一指“牽引術”一根金色光線纏住樹妖,這根光線隻有歐陽恭修自己可以看到,那是昆侖山的跟蹤術。歐陽恭修並未急著出去而是等樹妖走遠了才跟上,他怕樹妖的修為如果稍微高一點就能夠發現有人在跟蹤他,樹妖走遠後那根金色光線始終沒有斷,而是越來越細,到了一定的距離就會崩裂,程澤二人跟著金線的牽引來到了一片樹林裏這片樹林樹木很高而且異常的密,從裏麵根本就看不到外麵,林子裏麵還有許多霧氣,也有一片區域有瘴氣,歐陽恭修學過醫術,剛到瘴氣林就感覺不對勁,程澤二人迅速退出,想要繞過瘴氣林,不知道怎麼回事無論怎麼走也走不到金光牽引的地方因為他們在繞的時候每個地方都有瘴氣,也就是說他所在的地方被瘴氣包圍,程澤二人也嚐試過運功進入瘴林,可是隨著深入他們發現四周的障毒都帶有腐蝕性,四周有不少人的骷髏,還有一些野獸的頭骨,程澤二人為了安全起見再次退到安全區問道:“恭修你說我們該怎麼辦。”歐陽恭修右手一張一個瓶子出現在他手中,裏麵有一些粉末,歐陽恭修打開後說道:“這是深處障毒我將他收集在瓶子裏煉化成了粉末來,我要研究一些抵禦此毒的解藥。歐陽恭修拿起瓶子坐在一旁仔細研究起來,程澤則盤膝坐下修煉起來。百裏之外,蜀山之巔…一道金光落下,蜀山頂峰一個七層塔旁邊多了兩人一個站在那裏仰視蒼穹,另一個趴在地上,捂著胸口吐出一口鮮血,地上哪一個人站起來俯身一拜:“多謝前輩。”站在那裏的人沒有說話,大袖一揮坐在那裏的人變成一道光鑽入塔中,塔外那個人對著塔說了幾句之後便大步走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