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二)(1 / 2)

失戀的那天夜晚,我在索西亞的酒館呆了一夜,我瘋狂的喝酒、喝酒、再喝酒,直喝到不省人事,我欠了索西亞一屁股的錢,對此索西亞好像並不怎麼上心,反倒是比較關心我,雇了兩個冒險家將我抬到賽麗亞的旅館。我醒來時已經是第三天,時間並不長,但我感覺好像過了一個世紀,什麼煩惱什麼憂愁全部忘掉了,說不出的輕鬆。

可是當看到阿甘左躺在索西亞高聳的胸脯上的時候,那被我刻意忘掉的煩惱和初戀又回到了我的腦中,或許是壓抑麻醉太久的緣故,我竟格外的悲傷,我點了二十瓶葡萄酒,當著索西亞的麵一杯一杯複一杯地喝著,每次我都把酒倒得滿滿的,我就是看不慣這世界,看不慣那些隻倒三分之一惺惺作態的人。

索西亞同情地看著我,她經曆地太多,看過的也太多了,所以好像很能理解我,她一直靜靜地看著我沒說話。但最後,或許是出於對葡萄酒的愛惜,又或許是出於對我喝相的難看,她終於向我勸慰道:“年輕的冒險家,你這樣作踐自己,這又是何必呢?”

何必呢?我也想問自己,可是誰又知道答案?這個世界有一百多萬有錢人,但還有兩千多萬的窮人,本來窮人這麼多,我是不該有脾氣的,可是同樣是窮人,為什麼阿甘左能躺在索西亞36D的懷抱裏呢?

我沒有回答索西亞的問題,隻自顧自地喝酒,阿甘左似乎被吵醒了,睜開他那惺忪的右眼,蔑視地看了我一眼,隨即又閉上了眼睛。“他在恨,恨自己沒本事”,阿甘左如是說。

我突然暴跳了,就像一隻被踩著尾巴的貓:“阿甘左,別以為你是索德羅斯的弟子就可以這麼猖狂,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阿甘左還是那副不屑的聲音,連眼睛都懶得睜開:“是與不是,你自己心裏清楚。咱們都是男人,男人都懂男人。你一個48級連一轉都沒有過的冒險家,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混到四段的,小夥子,你還是去提升提升自己的能力吧,沒有實力,泡個球的酒吧,回家養豬去吧。”

我竟然無言以對了,阿甘左說的是正確的,盡管他盜用了並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台詞。我的確沒有實力,我拒絕轉職,因為我在18級的時候被轉職任務裏的盜屍者骨獄息虐了三千六百遍還是沒有偷回辛達的錘子,辛達和死瞎子導師是一堆老基友,找不回他的錘子,轉職這件事就隻好“錘子”了。

轉職是悲慘的,骨獄息那隻穿白大褂的僵屍,我今生都不想再見到他,以免想起我那不堪回首的過去。但是我現在的確沒有實力,我隻能去欺負受了封印困在石頭下麵的第八使徒羅特斯,或者跑去王的遺跡騙騙守護騎士邁拉,讓它帶我去錘王波羅丁的領地撿撿印章。

啊!邁拉,我忠實的好朋友,雖然你天生有點傻,但我還是很欣慰有你這樣一個好朋友,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被跑起來像開飛機的風騎士渦蘇給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