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燃木訥的點了點頭。
他不會聽不出他話語裏濃濃的警告意味。
這一次,是他秦燃逾越了底線,但是北冥仇又是怎麼知道他要動顧酒酒的?
北冥仇走了,去了主臥。
秦燃拉住了伊凡,仇爺他是怎麼知道的?
伊凡停下了腳步,扭頭道:哦,我差點忘了,北冥苑到處都有攝像頭,你帶著少夫人拐進了後院,仇爺八成都看見了,仇爺可不是那麼好騙的。
秦燃石化了。
伊凡拍拍他的肩膀,仇爺都說了下不為例,已經很寬容了!
伊凡搖搖頭,就差說好自為之四個字了,想了想還是算了,起碼現在,比起少夫人,秦燃在仇爺心裏的地位,是更高一籌的。
北冥仇進屋之前,敲了敲門。
進。少女甜軟的嗓音傳來。
北冥仇這兩天沒有注射鎮定劑,不可否認那晚她的助眠是有效的,自從患上了心疾之後,同時伴隨著睡眠障礙,他已經很久沒有安穩的睡過覺了,沒有發病,自然不需要鎮定劑。
這兩日,他也找了人,用同樣的辦法給他助眠。可是沒有人能像她一樣,準確的找到穴位,也沒有人有她那般好聽的助眠嗓音。
北冥仇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不是說三天嗎?怎麼提前回來了?顧酒酒走了過來,雙手是背在身後的。
她今天將一頭烏黑的長發別到了耳後,用了一根粉色發箍束起,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帶著少有的美人尖,少女甜美的氣息撲麵而來。
北冥仇隻有一瞬間的晃神,很快就不動聲色的收回了視線,語氣放的很重,為什麼殺了我的蛇?
顧酒酒一愣,他還是知道了。
顧酒酒也沒打算隱瞞,如實說道:很抱歉,我殺了你養的寵物,可是我需要它的蛇膽,尤其是這種劇毒的蛇,它的蛇膽更是一種名貴的中藥材。
北冥仇臉色一沉,如果你需要這種蛇膽,我可以讓人替你去找。但是你不該動我的東西!
顧酒酒低下頭,盯著鞋尖,像個認錯的小孩,低聲道:知道了,下次不會了。
北冥仇應該生氣的,可是看到她主動認錯,態度乖順,一時之間,竟沒了脾氣。
顧酒酒還很小,才十八歲。
而他已經二十六歲了。
二十六的男人已經很成熟了,分得清孰輕孰重,除了心疾發作的時候無法控製情緒,他一向冷靜而克製。
這時,北冥仇注意到了她的手,你手怎麼了?
顧酒酒再次將手藏到了身後,沒什麼。
她在躲什麼?
北冥仇走上前,高大峻拔的身影瞬間將她籠罩,顧酒酒站在他麵前,需要稍稍抬起頭仰望他,這個時候,他會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睥睨感,壓迫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