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子,姓名?”

“王權。”

“性別?”

“女。”

審問的一男一女抬起了頭,睜大了眼睛,滿是疑惑,然後仔細巡視了一下王權,在確認真實性?

“你耍我,你是男的。”

“你知道,你還問?”

審問的男警官氣急敗壞地站了起來,怒嗬道;“給我老實點,我問,你答,不然,要你好看。”

“繼續,前天,晚上九點到十點,你在哪裏?”

“我在家裏睡覺。”

“誰可以給你作證?”

“我的媽媽和妹妹。”

“有沒有去過威諾蘭大酒店?”

“呃……,這,去不起呀。”

“好了,簽字吧。”

一直在記錄的女警官拿著記錄簿走到王權身邊,遞過一支水性筆,讓其在證詞上簽字。

這就完了!

看來他們是在走走過場。

同時也說明,我的計劃是完美的,未出紕漏,可以放下心來了。

王權接過筆,正準備簽字的時候,看了一眼證詞,突然眼冒精光,把筆丟在了一旁。

“警官,我想問問,我剛剛明明白白說的是九點到十點間是在家裏睡覺,沒有去過威諾蘭大酒店。為什麼上麵寫的,我去了威諾蘭大酒店大酒店,是殺害劉磊的幫凶。”

“難道你們耳聾了嗎?”

男警官掏了掏耳朵,摳出了一點耳屎,然後吹了一口。

“沒有呀,你剛剛就是說的你和呂館長關係好,因為劉磊殺了呂館長,你想報恩,於是一起在威諾蘭大酒店謀殺了劉磊。”

“你還想狡辯?”

“胡扯?你們這是誣陷。”

男警官走到了王權身邊,哼了一聲,語氣十分平靜。

“沒有哦,我們是按實填寫的。小子,你可不能反悔,乖乖把字給簽了,你好,我好,大家好。”

“我沒幹過,我為什麼簽?”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按住他,小媚你捏住他的手,給我按手印。這,也是一樣的。”

男警官如餓虎撲食般抱住了王權,叫小媚的女警官則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抓住王權的右手,沾了紅印泥,就向證詞上蓋去。

……

靠,我艸!

亂拳打死老師傅。

瞎貓碰到死耗子。

我還真是殺劉磊的凶手,但你們沒有證據,我也不能被綁著,捏著鼻子認吧。

現在,我該怎麼辦呢?是不是要反抗,殺了他們,然後直接逃跑。

不行。

還不到最後一刻,絕不能暴露。

……

拉扯,糾纏,如同麻花一般死死地抵抗,但最終,王權的手印還是如泰山壓卵一般按在證詞上。

“這樣,不就好了嗎?”

“小媚,你給黃局長送去,我帶著罪犯去看守所。”

“好。”

……

“黃局,這五個人,都是沒有背景的普通人,證詞已經準備好了,您過目。”

黃旻接過文件,仔細地審視著,確認這些人都是普通老百姓,翻不起什麼浪花,於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總體上沒什麼問題,都是無依無靠的孤兒,但這個叫王權的,家裏竟然還有兩個人,你們要做好安撫工作,千萬不能讓她們鬧起來。”

“好的,組長,那派誰去比較合適呢?”

“讓錢小蘭去吧,連劉磊這麼重要的事,都不彙報,將功贖罪吧。如果她們不聽話,可以下殺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