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巷子口,走過來一個人,強大的氣場讓看到自己的夥伴死了的胖子渾身發抖,地上有一灘水。
“爺,饒命。”胖子雙腿跪在地上,聲音都在顫抖。
祁詹北走到角落前,看著瑟瑟發抖的南素素,他的眉心皺起形成了一個川字,褪下自己的衣袍蓋在她的身上,將她攔腰抱起。
南素素手緊拽著祁詹北胸前的衣衫,咬著唇一句話都不說。
祁詹北低頭看到她快咬破自己的唇了,忙伸手抵在她的唇上,低頭道:“別咬著自己。”他的聲音低沉而暗啞。
南素素卻有著片刻的恍惚,抬眸望了祁詹北一樣,可仿佛要被他深邃的眼眸給吸進去一般。
“那人欺辱我。”南素素覺得祁詹北的身子很暖,忍不住更加靠近了他些。
“他不敢!”
“主子?”徐喜站在祁詹北的身後,等候命令。
“將他的嘴縫起來,手?剁了。”冷冽的聲音像是從地獄傳來,胖子嚇得已經臉色蒼白,好像下一刻就要暈過去。
“我冷。”南素素冷冷看了一眼那個已經被剁了手的男人,往祁詹北的懷裏靠過去。
祁詹北抱緊了南素素走出巷子。
夜深,人靜,黑暗的巷子裏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聲,還有濃烈的血腥味。
巷子的盡頭,一個穿著紫袍的男子負手站立著,他的身後跟著一個俏麗的女子,女子同樣是穿著紫色的羅裙,腰間係著一把刀。女子武刀,還甚是少有。
“王爺,我們的計謀沒有得逞。”紫蘇有點不甘心的看著巷子。
“不,得逞了一半。”
“什麼意思王爺?”
站在這裏的男子,正是王爺祁朝燁。巷子裏已經沒了聲音的男子是祁朝燁派來欺淩南素素的,最初他的目的就是讓南素素失了身,失了身的南素素皇上相比也不會要她了。
“皇上早就看到南素素被欺負了,一直沒有出手。”
“皇上看到了,為何不阻止,非要到那女人差點..。”
祁朝燁輕笑了一聲,轉身往回走,“皇上想要看看自己的忍耐能到什麼極限,他在想自己是否能失去那個女人。”
“結果呢?”
祁朝燁嘴角一冷,“不能,皇上不願失去那個女人,哪怕那個女人不過是一個替身一個玩物而已。”
皇宮內。
“娘娘,奴婢方才看到皇上抱著那個女人回宮。”良妃的宮女小菊跑過去向著良妃道,良妃蹙眉不語。
“娘娘?”
“你是說皇上是抱著她回宮的?”良妃問。
“是的。”
嘩啦一聲,良妃氣的將桌上的茶具掃在地上,手緊緊拽住桌布,眼裏滿是狠厲。
皇上他就那麼愛那個畫上的女子嗎?若是那個女人真是畫中的女子,皇上定然早就將她捧在手心中。可是從那個女人出現到現在,皇上隻是讓那女人成了宮女。如今,皇上回宮帶著她,回宮了竟然還抱著她回來。
鳳鳴宮內,吉祥瞧見皇上抱著自家主子回來,忙笑著迎了上去。
皇上卻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吉祥忙閉上嘴瞧向皇上懷裏的南素素,南素素乏了早就在祁詹北的懷裏睡著了。
“去準備木桶。”
“是,奴婢這就去,”
祁詹北將南素素抱入殿內,低頭瞧著她的眉目,她的臉有些紅腫,隱隱可以看到一巴掌印子。疼嗎?被欺辱了,也沒有哭出來。卻在說她等著他出現的時候,哭了出來。
南素素,你到底是誰,我又該將你放在什麼位置。
“皇上,準備好了。”
“你們都出去吧。”
吉祥卷起簾子之後,就退了出去。
木桶上熱氣騰騰,霧氣繚繞,水麵上飄著些許紅顏的玫瑰花瓣。
祁詹北跨進木桶之內,將南素素抱在懷裏。熱水湧向身體,南素素在蘇醒了過來,睡眼惺忪的瞧著抱著她的祁詹北。
這一個晚上發生的所有事情全部湧入她的腦海中,她在祁詹北的懷裏微微掙紮了下,祁詹北也由著她。
南素素貼這木桶的邊,瞧著對麵的皇上,“祁詹北?”
“是朕。”
“我先出去好了。”南素素不想和祁詹北一塊沐浴,她說著將要爬出浴桶。
可是她的腿還沒有跨出去,腰身就被祁詹北摟住,拉了回來,“陪朕一起洗。”
祁詹北看著她身上破敗的衣服,視線落在她貼近胸口一個刺眼的吻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