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是他非禮我(2 / 2)

事情已經完全偏離了她的計劃,如今紀茗心這個死丫頭伶牙俐齒地將自己撇了個幹淨,反倒是將李卓攀誣她的名聲坐到了實處。

眼看自己謀劃之事已經難成,她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收場。

傅淮南神色複雜地看著眼前的場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若是還看不出來是怎麼回事,就白活了。

他轉頭問紀茗心:“你身邊的丫頭呢?”

紀茗心搖頭:“這次跟我出來的隻有白菊一個,早上舅母說人手不夠用叫了去,一直沒有回來。”

傅淮南看向母親的眼裏滿是失望,這樣破綻百出的算計,就算是成功了,自己又能落什麼好?

說話間,白菊從不遠處跑了過來:“小姐,奴婢總算找到您了。”

她飛快地跑到紀茗心身邊,打量了一番自家小姐,見沒什麼事,才鬆了口氣。

傅淮南揉了揉眉心,沒有再問,隻對著白菊吩咐道:“你帶心兒先回去。”

白菊還要說什麼,被紀茗心拉住了:“我們走。”

這個表哥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但這幾年進了書院,常年不回家,便生疏了些,看樣子,是要偏向舅母了。

也是,親生母親用這樣歹毒的手段算計寄居在家的外甥女,這種事傳出去,於表哥的前途也有礙。

舅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算計自己,不就是仗著有這樣一個兒子給她撐腰嗎?

紀茗心瞥了一眼暈過去的李卓,眼底浮起一抹輕嘲,有些事情,不是有人撐腰就能解決的。

是她這些年表現的太弱了,才讓魏氏生出這樣的膽子。不過沒關係,這一次,她會讓對方知道,對她出手,需要承擔什麼樣的後果。

她走了幾步,突然看向不遠處的一顆杏樹,不過隻是頓了頓,便若無其事的收回目光,帶著白菊緩緩離開了。

紀茗心走後,傅淮南什麼都沒有說,隻冷著臉吩咐人將李卓抬著走了。

魏氏見兒子動了怒,心虛地甩著帕子跟了上去。

轉瞬間杏花林又恢複了之前的寧靜,眼看著傅家人撤離,杏花樹上忽有兩人墜地。

江遠舟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衝著身後一襲紅衣的男子道:“那個女人好像發現我們了。”

穆連城懶洋洋地往杏樹上一靠,一襲紅衣在雪白的杏樹林中顯出幾分妖異,他拿著鑲金邊象牙骨折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點著手心,望著紀茗心消失的方向,眸光深邃:“自信點,把好像去掉。”

話音落下,江遠舟叫的更誇張:“天呐,她真的發現我們了?她怎麼發現的?為什麼沒有說出來?”

穆連城不知想到了什麼,漫不經心的臉上突然勾起了一抹痞笑:“說出來怎麼解釋?這可不是簡單學點防身的功夫能做到的。”

江遠舟當然知道,他們兩人都算得上頂尖的高手,藏得位置是精挑細選的,站在下麵根本不可能看到,等閑人是發現不了的。

“所以,她到底是怎麼發現的?”他連皇宮都能自由出入,沒道理在一個姑娘麵前不行啊。

穆連城目光掃過江遠舟的胯下,笑得有些邪氣:“當然是因為,她會的不止是一點防身的功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