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花開,何以傾顏?》
楔子
二十年前
絲竹聲悠花正紅,萬兩黃金君不愁。
金杯銀盞玉瑤台,怎一個繁華了得?
十年前
“亥時已到,殺無赦。”明黃的衣袖一揮,陰暗的聲音不帶一分情感。昏暗的燭光裏他麵上帶著笑,眸光閃動,有些許迫不及待,這一天他等了五年。
誰滿腔柔情如水似錦曆盡磨難,卻隻見淒涼滄桑滿天,誰白衣如畫迎著天下風華,卻不能求佳人一顧?隻見紅塵紛揚的繁華世界,那回眸一瞥的傾心。
黑雲驚落燭尖焰,腥風刮起手中劍。昔日耀眼的光環如今已散,百年繁華今夜落盡。誰道帝王無真情,應道是真心無情。血雨淹沒的繁華,飛灰灼傷的天下,斷了心弦,傷了執念,驚了回眸,散了青絲,又亂了天下。
誰滿腔柔情如水似錦曆盡磨難,卻隻見淒涼滄桑滿天,誰白衣如畫迎著天下風華,卻不能求佳人一顧?隻見紅塵紛揚的繁華世界,那回眸一瞥的傾心。
輕撩指尖琴弦,藍衣月下起舞,他說,你做什麼我永遠陪你。他抬眸間,已是醉了芳心。殊不知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
今日花開明日花落,今日月圓明日月缺,誰人不知。人心若如此明了,可好?她問,如果我不愛你了,你會怎麼辦?他說,我愛你就好了。你知道前麵的陽光,卻不知道背後的暗殤。
十年一夢淒涼,百年獨留滄桑。你說願為我做任何事,今日是否作數?忘了也罷,本就是不該有的承諾,隻求你能再陪我走一次這花間小徑,讓我把你的容顏刻於心上。
她說,也許是月老又醉了喜酒,渾噩間牽錯了紅線,讓我們緣分來的有點遲,或許早點,我還能陪你多看一次煙花夕陽,多賞一次流水落花,多論一些古今天下,多話一些柔情細語…
夏蟬冬雪,春花秋月,流年匆匆,三個人中,終究有一個過客。他說,我願用我的一切,乞求老天讓我來生做你的劍,默默守護你,看你翩翩起舞笑魘如花,即使不是對我。
三世情緣,兩世淒涼,一世柔情。
紅顏劫,這世間最大的賭博,你所擁有的皆是賭注,隻為那一滴紅顏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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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去往何處?”
“不知道。”
“跟我走如何?”
“我不賣。”
“如果我說,我可以幫你。”
“給我多少錢?”
“不隻是錢。”
“那還有什麼?”
“什麼都可以。”
“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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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如何?”
“挺好,有吃有喝包住,還可以養老。”
“是麼?”
“怎麼不是?你嫉妒我?”
“好。”
“咳咳,如果你告訴我你名字是啥身份是啥芳齡幾何是否定親或曾配婚有無通房家住何方父母可在有無兄弟姐妹從事什麼職業月薪多少年薪多少是否有房有車家產多少,本姑娘可以考慮考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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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喝下去。”
“幹啥?你要毒死我?”
“喝了。”
“哦,木頭。
我喝了你給我笑一個!”
“……”
“這什麼啊?”
“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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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我不叫‘喂’。”
“哦,嗨……”
“我不叫‘嗨’。”
“那個誰……”
“我也不叫‘那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