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天而已,攝政王妃的母親變成了雪雲國小公主的事情,就已經傳的人盡皆知。
這還得歸功於皇上。
周雲娘回來之後,就先去王府報平安,後來因為時間晚了,直到第二天,才與任雲竹一同入宮。
有這樣的際遇,皇上也不知該說什麼,隻是大擺筵席,為周雲娘接風洗塵。
如今京城裏的人幾乎都知道了這件事,就連大牢裏的人也在議論。
“攝政王妃可真是好福氣,嫁給了王爺,如今母親又是雪雲國的公主殿下,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可不是嗎,聽說前幾日雪雲國的車隊送來了不少好東西呢,那陣仗,可真少見。”
“來來來,喝酒!”
任啟海躺在草席上麵,聽到獄卒的談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連忙詢問:“小哥,小哥!你們剛才說的公主,可是攝政王妃的親生母親,周雲娘!”
正在喝酒的獄卒不耐煩的說道:“是又如何,你一個犯人,少打聽!”
任啟海不由得呆愣在原地。
周雲娘,周雲娘她居然是雪雲國的公主殿下!
他、他以前怎麼就混淆了魚目與珍珠呢!
若是從前,他沒有聽從孫丞相的話娶了孫敏笑,而是入仕之後,把周雲娘母女從鄉下接過來。
哪怕隻做個五品官,他現在也不可能是這個模樣啊!
有一個做了攝政王妃的親女兒,妻子又是雪雲國的公主殿下,那他便是雪雲國的駙馬,就算是皇上也不會輕易對他怎麼樣,畢竟動了他就是在挑戰兩國的關係。
若是當初沒有聽信孫丞相的話,他現在何至於此啊!
任啟海後悔的腸子都青了,他看看四周,頓時站起來大喊:“我要見周雲娘和任雲竹!她們一個是我的結發妻子,一個是我的女兒,我要見她們!”
如今的任啟海不過是個階下囚,他張口便是攝政王妃和公主的名諱,那獄卒被嚇了一跳,又被打斷了喝酒的性質,頓時惱了。
他們走過去打開牢獄的門,進去之後便把任啟海毒打了一頓。
直到任啟海滿身是傷的躺在草席上,連話也說不出來,他們才滿意的出去,把鎖一落,繼續去喝酒了。
又過了兩日,任雲竹見時機差不多了,便把手中有關於霍言甄準備謀反的證據整理好,然後派人送去了太子府。
自從大皇子被封為太子後,霍言甄便急躁起來,動作越來越大,也就讓任雲竹拿到了更多的證據。
現在任啟海一家差不多解決完了,就剩霍言甄一人,也是時候了。
很快,太子霍白辰的書房便放了一些書信。
那裏麵全是霍言甄這些年暗中製造兵器庫的幾個據點,還有一些他這些年收買朝臣的證據。
霍白辰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沒有聲張,而是令親信去暗中查訪,最終明確了,這些東西都是真的。
過了幾日,在朝堂上的時候,支持霍白辰的大臣便站出來,彈劾霍言甄,意欲謀反。
出身皇家,最聽不得的就是這兩個字。
皇帝大怒,於是下令徹查這件事,接連幾天,上朝之時氣氛都不好,沒人敢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