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屋內,李慶賀早早地起了床,心中滿是憂慮。
他來到妻子身邊,輕聲說道:“媳婦,咱們得好好商議一下。
如今我們家也惹不起丞相,不如你今天帶著女兒先回娘家躲避一陣子,等風波過去再做打算。”
柳桃點了點頭,表示讚同丈夫的想法。
畢竟,在這個時候,保護家人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待一家人用過早餐後,柳桃看到李春娟準備出門上山,急忙上前攔住她,關切地說:“娟兒啊,今天就別去山上了。娘帶你去你外公外婆那裏小住一段時間。”
然而,李春娟卻堅定地搖了搖頭,回答道:“娘,我明白您為何執意要帶我去外公家。但我真的不想去,我與他們並不熟稔,到了那邊肯定會覺得十分尷尬。”
接著,李春娟繼續說道:“我知道您之所以堅持讓我去外公家,無非是因為丞相他們一家即將歸來。
哼,回來便回來罷了!我才不懼他們呢,如果這幫家夥膽敢不知死活地前來挑釁於我,那我定會讓他們知曉,花兒究竟為何如此紅豔。
屆時,就讓他們灰溜溜地討著飯返回城相府去吧!”
麵對李春娟堅決不肯前往外公家的態度,柳桃也感到無可奈何。
事實上,柳桃本人也並非特別情願回到娘家。因為她深知,自己並非父母的親生孩子……
她是怎麼到他家的?他還真不知道,她還是一次和大哥吵架的時候,大哥說漏了嘴。
後來柳桃一再追問,養父母才說自己被撿來的,當初撿她也是想著把她當童養媳,等長大了嫁給自己兒子。
可是陰差陽錯,他掉進了河裏,被李慶賀經過給救了上來。名聲壞了隻能嫁給李慶賀,這讓他的大哥十分不爽,他大哥早都覬覦他的美色了。
在她出嫁的時候,還想玷汙了自己,他抵死不從,想要撞牆,把他大哥嚇得屁滾尿流跑出了屋子。他這才順利的嫁給了李慶賀。
再說她的養父母對她也不好,一年到頭他也不回一次娘家。
李春娟背上背簍往山上走去,哎他是多麼想自己一個人上山啊!
可是自己太小。家裏人都不放心,今兒還是兩個婢女跟著,但這次沒帶上三哥李萬軍。
三個人在山上走的非常快,李春娟兒跟在冬蟲後麵夏草。在李春娟的最後麵護著她。
三個人往大山深處走去,越走裏麵的東西越豐富,李春娟摘了很多的野果兒,偷偷的放進空間不少。
時不時的把東西偷渡到空間一些,野果,蘑菇,野菜。
有時還會找到兩窩野雞蛋,幾人繼續往山裏麵走,不知不覺已走到大山深處。
這時冬蟲和夏草都聽見了打鬥的聲音,趕忙拉著李春娟,躲藏到了一處茂密的草叢中。
可打鬥聲越來越近,他們躲在草叢裏看著有兩個黑衣人在追趕一個穿著白衣的小男孩,看上去不大,也就十來歲。
這男孩哪裏能打過兩個黑衣人,而且看那個白衣小男孩胳膊和身上都受了傷。
眼看著那一刀就要砍上小男孩兒的腦袋了,那小男孩兒眼睛都閉上了,等待著死亡,他已經無力反抗了。
李春娟怒目圓睜,緊緊握住手中挖野菜的刀,手臂猛地一揮,將其用力地撇了出去。
隻見那把破舊生鏽的刀子如閃電般疾馳而去,精準無誤地擊中了其中一個黑衣人的手腕。
那個黑衣人察覺到有暗器襲來,反應迅速,急忙把手向旁邊一閃,險之又險地避開了李春娟投擲而來的挖野菜刀。
而與此同時,小男孩趁此機會,機靈地撒腿狂奔,成功逃離了險境。
當這兩名黑衣人看清楚攻擊自己的物品時,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仿佛能夠滴出漆黑的墨汁一般。
他們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被輕視和侮辱的憤怒:“這是看不起我們嗎?
居然敢用如此破爛不堪、鏽跡斑斑的刀子來偷襲我們!”
其中一人更是忍不住扯開嗓子高聲怒吼道:“是誰?有種就站出來!
別藏頭露尾的,要是讓老子抓到你,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
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著,帶著濃濃的威脅意味。
然而,李春娟並沒有被對方的恐嚇所嚇倒。
她冷靜地從隨身攜帶的空間裏掏出一把精心準備好的迷藥,緊緊握在手中,全神貫注地盯著逐漸逼近的兩個黑衣人,默默等待著最佳的出手時機。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那兩個黑衣人果然如李春娟所料想的那樣,一步步朝著她所在的方向走來。
也許他們已經隱約察覺到這裏隱藏著什麼人,但不幸的是,此時恰好一陣強風吹過,正朝著兩個黑衣人迎麵吹拂而去。
這陣風來得突然且猛烈,使得原本就警惕性極高的兩個黑衣人立刻意識到情況不妙。
可惜為時已晚,就在他們想要轉身逃跑之際,李春娟果斷出手,將手中的迷藥向著他們狠狠地拋灑過去。
迷藥如同細密的煙霧一般迅速彌漫開來,瞬間籠罩住了那兩個黑衣人。
他們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抗,便紛紛中招,身體搖晃幾下後,相繼重重地摔倒在地,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