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知道了,我會考慮的。”
“如果你朋友的骨骼能順利接好,就可以在醫院修養一陣時間再轉到海倫那裏。”
“我知道了,謝謝。”
“嗬嗬,不客氣。”
“什麼電視嘛,這麼無聊。”攸林不耐煩地把電視按掉,獨自靠在沙發上,一個人自言自語起來,“哪裏都不能去,那我可以去哪裏呢……對了。”她打了一個響指,開始整理起自己的東西,打算等一下去找攸舞。
“噔噔噔。”攸舞剛關掉遠程視頻聊天窗口,房門就被人敲響了,她一猜就知道是攸林。她落落大方地走到門後,打開門。可是,站在眼前的,不是攸林。
時間停滯,眼前的麵孔顯然讓攸舞吃了一驚,她張了張小嘴,有那麼一刻,她有種把門狠狠關上的衝動。
“攸舞。”這個聲音,好熟悉,好有磁性,聽著好溫暖。攸舞目視斜下方,她想躲避那雙眼睛。
然而他緩緩地把自己的右手搭上攸舞的肩膀,左手則撫摸上攸舞的臉頰,溫柔地笑著,溫柔地說:“你變得更漂亮了。”攸舞倒吸一口氣,抬頭對上那雙幽藍色的眸子。卻不料,在對上它的一刻,攸舞的眼睛,被一種溫熱的液體濕潤了。
紮朗高攸舞半個頭,所以他正好把攸舞拉進懷裏,將她的頭埋進自己左胸——靠近心髒的部分。紮朗緊緊地抱著攸舞:“這一次,你休想再逃走。”紮朗寵溺地說著,分開半個月,紮朗似乎變得更有魅力,更加成熟了。在他的身上,時不時地透露出一種不可抗拒的誘惑氣息。
紮朗帶攸舞來到了海邊。
“你為什麼要來。”攸舞不想牽扯進紮朗,她不想讓紮朗看見自己報複人的模樣。那個在紮朗心目中的攸舞,是善良的,溫和的,平靜的。
“因為……”紮朗無神地看著大海,雙手伸在口袋中,左手心裏捏著一個盒子,盒子裏麵的東西,就是紮朗決意要送給攸舞的項鏈。“因為,我想追尋你的一個答案。”
攸林這時躡手躡腳地來到攸舞的房間前麵,她剛想敲門,卻發現這扇門正微微開著。她探著小腦袋看了看裏麵,發現沒有什麼動靜,心想舞應該出去幹什麼了,一下下就會回來的。
因為耐不住對舞的房間的好奇,攸林最終推開門進去了。
“什麼答案。”
“我們在新加坡最後一次見麵時,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
“什麼問題。我忘了。”
“看來,國際大作家的房間和我的,也差不多嘛,嘿嘿。”攸林輕手輕腳地坐上客廳內的沙發,繼續環顧四周。可以看得出來,這個房間的客廳布置力度要比寢室大,適用於接待客人。也就是說住這裏的人一般為長期入住,所以賓館要布置得比較像一個家。
“開這家賓館的主人心思還算挺細膩嘛。”攸林低語著。她起身來到攸舞的內房門前,打開房門,呈現在攸林眼前的依舊是很簡潔的布局。床的對麵有一台電視機,電視機旁邊,是攸舞帶來的亮白色筆記本電腦,現在已經合上了。
“你不可能忘記。”紮朗有點堅定又有點無奈地說,“除非我對你而言一點都不重要。”諾久,攸舞沒有說話。“你的事情我都聽老師說了,你不要再躲避我了好嗎,該知道的,我全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