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都,鎮北王府,後院西房,隻見一人,約有十一二歲,劍眉,目清秀,唇紅齒白,堅挺的鼻梁,仔細望去隱隱有堅毅與威嚴並存之像,端的是一個好少年。威嚴或許是自鎮北王遺傳,還能讓人猜來,但堅毅就不知有什麼隱情了。畢竟,還是一個孩子。
清晨,空氣清新,讓人聞之,神清氣爽。但是陣陣吹來的寒風告訴你,並不是誰都有資格來呼吸新鮮空氣的,這時的孩子們還在被窩中翻來覆去,夢著吃喝玩樂一時幸福無邊。
窗口處,隻見他手捧一冊書,認真品味,遇到妙處,不時大聲朗誦,隱約傳來聲響“曆帝昏庸無道...豪強並起,割據一方......”等等。
如此這般,過了約有一個半時辰左右,便放下手中書本,從房門口出來,院子裏有一顆大樹,他就朝樹下走去,然後就見他拉開架勢,舞動身姿,抬臂出拳,再出拳,擺腰踢腿,口中發出哼哈之聲,不多時,便汗流滿麵,氣喘籲籲,顯然是精力耗盡。
“還是不行,身子太弱,在強迫下去,反而就對身體有益無害了”便停了下來,他朝樹旁邊的青石走去,歇息良久,
“但我決不會放棄的,堅持,一定可以成功的”“你是最厲害的,啊啊~”他大聲呐喊。之後便繼續拉開架勢,重複剛才動作,眼神中堅毅透出,便知他絕不是第二遍了。
就在這時侯,見有一個丫環站在院子口,他知道,這是大娘身邊的丫環,受大娘器重,是因為有像大娘一樣的心狠手辣,平時驕傲的很,鼻孔朝天,對誰都不放在眼裏,好似天老大她老二。
她不願進來,就站在院口說道:“二公子,夫人讓奴婢來告訴你一聲,老爺馬上回來,說是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讓你前去迎接。”口中說著奴婢,但卻沒有一絲的奴婢樣子,眼睛裏透著蔑視。哼,住的和低賤的奴才住的差不多,看看剛才那傻樣,還二公子,也不知是誰生的,老爺不疼,夫人不愛的,呸。
“知道了,我會去的,你走吧。”他看著她的樣子,覺得好笑,但是麵上神情冷漠,這樣的人,有什麼好值得動氣呢。
“你最好快點,別讓夫人等急了。”說完,也不等他反應,便扭著腰,翹著臀,姍姍然走去。
“鎮北王啊,嗬嗬”搖搖頭,轉身便進房子裏去,他要清洗一下,迎接,大名鼎鼎的鎮北王。這個,父親。
```````````````
當鎮北王坐在轎子裏沉思的時候,下屬在旁邊輕輕呼喚,“王爺,王爺,王府快到了”
“嗯,快到了嗎?”陳誌羽從深思中回過神來,
“是的,王爺”下屬回道“好,到了叫我”說著又陷入了沉思之中,想他隨皇兄一生南征北戰,滅四國,獨霸天下,可謂功名赫赫,原以為皇兄會封他個閑散王爺當著,頤養天年,沒想到,竟會讓他去鎮守北疆,手握大權,掌一方生死,看來皇上還是信他的,那麼就......
到底誰是誰的獵物,最終誰才是獵人。是鳥盡弓藏,還是別有用心,重重迷霧,到底,想幹什麼。
“停轎”轎子停下,“王爺,到了”下屬的聲音又回蕩在耳邊,將他拉了回來。
他掀開轎簾,便看見他的夫人帶領孩子以及一眾家屬迎接他這個王爺,往夫人旁邊望去,那個孩子,還記得有多寵愛他,但自從她離去後,便就沒有在管過他了,六年了,唉!移開目光,朝上望去,鎮北王府,是從昨天換上的,以為一文不值,不想卻是無價之物,還記得這座府邸是從那個時代遺留下來的,稍微翻新,就成了鎮北王府,嗬,還真是貴重啊。